“你在朝堂受了气!为什么要迁怒凤宁公主以至于毁了恒儿的婚事?!”
如果没有这事,凤宁公主进了门发现了又如何,大不了,死的就是那个丫鬟何云珠,而不是现在,是她的恒儿前途尽毁不说,还面临着生命危险
“你!”
“啪!”
王相闻言,气血上涌,一巴掌就甩了过去他确实发难了凤宁公主,他甚至看不惯全朝的公主,他是有私心,甚至想通过凤宁公主压下皇上大推科举制的气焰但是,如今被王夫人指着鼻子骂是他的错,他怎么可能受得了,怒声道:
“你个无知妇人!若不是你替那逆子隐瞒他屋里有人的事,我又何至于做到这一步!”
王相越说越气,甚至觉得王夫人此时的举动,简直是蠢笨如猪如果她提前告知于他,哪里有如今的局面:
“甚至都到了这个时候,你竟然还派人去保住那个贱婢!”
王夫人脸上疼痛,脑子嗡嗡,她被打懵了,神情恍惚
又听到王相这话,心里忍不住一痛那可是儿子的骨肉啊,万一生下来是个孙儿呢
不对,王相怎么会知道自己派人去保住何云珠她心神一凝,猛地一震,都顾不上脸上的痛了
“你,你对那丫鬟动了杀心!”
王相冷着脸:“她的存在,就是罪证,她的孩子,绝无可能生下来”
王夫人不知道何云珠此时是否还活着,反正她不关心,她心里,这会儿只有一个念头,王楚恒不能死
“老爷能看着恒儿去死,妾身却是万万不能!”
她甩袖,往门外跑去
王相看着这一幕,终究抬手
“来人,拦住夫人”
——
盛欢送走了顾洲言之时,顺便吩咐雪青去了一趟花园
花园里
林大康已经来了,正拘束的放下土豆
他见花匠种下土豆,忍不住说了一句
“草民家中小儿顽皮,曾种过一颗,它还冒芽了,若是没有发芽,本想一起带来”
“你也会种?”檀月诧异
“会,会一点”林大康涨红了脸
雪青正好这时过来,若有所思:“会种很好以后这些土豆丰收了,公主说还需要人手”
林大康心里一动
——
翌日
盛欢起床,梳妆时就见檀月从外面走了进来
“公主!”檀月规矩福身:“王三公子王楚恒,今晨不久,死了”
“死了?”盛欢跟刚知道一样:“以王家的家世,那三十大板就算再重,也不可能那么快就死了啊”
檀月闻言,压低声音:“公主,奴婢听闻那王三公子自知欺君,罪孽深重坚持不用药,不看大夫”
“王三公子可是王相王夫人的幼子,他们也舍得?不劝?”一旁的雪青忍不住接入话题
檀月摇头:“那王相说,王三公子此举,是赎罪,是天命”
——
长公主府
“好一个天命,好一个弃车保帅!”长公主冷下脸:“这王相也当真是舍得,一个那么大的儿子,说弃就弃”
“王相这是着急了”幕僚躬身:“他不在朝堂一日,就算朝堂上有他的人,有些东西也不一样更何况,王相此举,也是在向皇上表态”
王相这一举动下来,皇上倒不好对他发难了回归朝堂,也就是时间问题
只不过就是,忒狠
长公主揉揉额头:“罢了,他的狠本宫可学不来”
“对了”长公主好似想到了什么,问道:“凤宁可是在公主府里?”
幕僚知道自家主子刚从外面回来,自然接道:“回长公主,凤宁公主昨个刚从皇宫回来”
“这丫头也是受了委屈,你去”长公主直接道:“把前个那几个本宫新得的俊俏的唱曲小生,给凤宁送过去让她洗洗眼睛,松快松快”
幕僚嘴角一抽
“长公主,凤宁公主恐怕没有这个爱好”
长公主美眸一瞪:“你乱想些什么!本宫是让那些人给她唱唱曲,若是凤宁能看上他们,也算是他们的造化,去——”
“母亲!”
长公主话未说完,门外就传来一个少年清亮中又带着些着急的声音
“凤宁这几日在忙,没空听什么曲!”
——
盛欢这边
她用过早膳后,就去了花园散步
没多时,周嬷嬷就过来了,她还带来了许多小木块
那些小木块,已经雕刻好了不说,甚至已经完成了最后的加工
“公主,工匠们连夜赶工,已经刻好了许多木头”
盛欢很感兴趣,拿起手中的小木块,按着三字经调版,框住
“去拿墨汁和白纸来”
宫女离开没多久,就拿着盛欢吩咐的东西回来了
盛欢接过墨汁,倒在了模具上,紧接着抹匀,最后,白纸盖上
“哇!”
纸张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