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施约克家族在沪市的大别墅,果然气派不已,不亏是搜刮了华夏近百年的老牌企业。
施约克带着妻子在别墅院子里欢迎,随后介绍道:“陈先生,这位是我的妻子这位是我的合伙人马勒,也是上次撞船的船东,还有他的夫人.”
这次家宴,主要还是为了撞船事件,来表达太古的一个敬意。
陈光良也介绍了自己的夫人,随后大家走进别墅。
在宴会期间,马勒主动说道:“陈先生上次处理撞船的手法,令我们敬佩不已,这次特意邀请贵夫妇,以表达我们的心意。”
陈光良笑着说道:“我相信法院的审理,也相信太古洋行的实力,所以先垫付同胞的损失,是非常合情合理的。”
太古洋行那么富裕,自然不可能赖账。
施约克点点头,端着香槟示意后,道:“陈先生虽然做航运才几年时间,但取得的发展,也是让我非常敬佩的。我希望我们以后也能合作,同时在行业里达成良好的沟通。”
洋人绝不会轻易服软,甚至骨子里看不起华人。
但是,如果你表现出足够的实力,洋人就会非常敬重你。
施约克便是这一点,审时度势的决定和陈光良打好关系。
陈光良也说道:“这是自然,太古洋行是我敬佩的企业,施约克家族也是我学习的榜样。说实话,关于家族传承,我也希望向你请教。”
话题就此展开。
施约克夫妇滔滔不绝的像陈光良夫妇传授——家族传承的奥秘,这里面最少不了的便是子女的教育。
“与其培养接班人,还不如从中选择接班人!”
这句话,是施约克向陈光良说的。
意思是从小辛辛苦苦的培养,未必就如意;还不如从多个优秀的子女中,选择最合适的那一个。
陈光良对这句话,有些‘不赞同’,主要是条件不一样。
假设他和严仁美有‘三个儿子’,如果只能选择一个做首脑,陈光良会更担心其他两个兄弟未必服气。
与其如此,陈光良觉得还不如分成三份事业:航运、地产、实业,三个孩子分家。
等待第三代后,才实行施约克的那种说法。
当然,这没有对错,只是环境不一样的选择而已。
陈光良最后又将话题转移到航运上来,说道:“太古洋行的船只也有合伙人加盟的,不知道假设我的船只也希望挂太古洋行的船只,是否可行?”
施约克回道:“只要是英籍船长,就可以。”
他倒没有多想,陈光良的船队也就两艘船想挂太古洋行的牌子,这些问题都不大。
陈光良点点头,说道:“这个里面的道理,我倒是明白。”
事实上,陈光良现在对于航运的前景,也有一定的规划。
1937年后,陈光良保留下的船只,肯定要去香港注册,再挂在某个洋行名下。而这些船只从事的运输,便是为抗战运输物资。
越是接近抗战,陈光良的决心就越大。
将物资从沪市租界、香港、广州湾这些地方,运输至西南,再通过陆地交通运到抗战区。
这样至少可以操作到1941年。
之后,陈光良的船队只能逃向美洲,他倒是希望届时英国政府和美国政府被征用,这样至少战后,能拿回赔偿。不过如果能接到战争的单子,估计一趟就能回本,多送几趟就能大赚。
到时候注册在英国的离岸地区,应该也能生产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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