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
    见状，叶无畏又准备发问，尝试套一点消息出来。
    这一次，不等他开口，那个盔甲之中传出一道让人震惊且懵逼的话：
    “叶无畏，你现在已经踏入合道境了吗？”
    闻言，叶无畏目光闪动，沉声道：
    “你是谁？”
    盔甲中的声音又道：
    “我也忘了我是谁。”
    “我只知道本来我该陨落的，却在最后关头被你救了。”
    忘了自己是谁？
    叶无畏本以为它会说自己是这副盔甲的器灵，却没想到得到这么个答案。
    他想了想，思索道：
    “当年，你是从归墟飘出来时被我发现的，然后带离了归墟。”
    “归墟之中，到底有什么？”
    “传说中归墟是万物终结之地，真的是这样吗？”
    很快，盔甲中的声音再度传了出来：
    “我受了很重的伤，已经忘了很多事情。”
    “你带我去那边看看，说不定可以想起来。”
    闻言，叶无畏定睛看着盔甲上的破洞，不难想象这副盔甲曾经经历过什么。
    想必，这是经历过十分惨烈的大战的。
    叶无畏缓缓点头，道：
    “可以！”
    “我即将去归墟，到时候可以带上你。”
    “对了，有一个问题我还没问你。”
    “你为什么老是叹气？”
    此话一出，盔甲竟然罕见地沉默了。
    良久，它才缓缓说道：
    “我感觉到了毁灭的气息。”
    “到时候，所有的一切都会消散。”
    “可是，我又感觉到毁灭中带着新生的希望。”
    “我不知道最终是毁灭还是新生。”
    “但是可以肯定，我活不到那个时候了。”
    它的声音里，透着惋惜、悲凉、绝望等等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