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所有科室的护士没有几个人喜欢跟黎雪丽来往。
“你这个贱人——啊——”
黎雪丽的话刚骂出口,阮安宁便捏住她手上的痛穴。
“松手——”
这个贱人想害死她啊!
黎雪丽头一次从阮安宁身上感受到濒临死亡的恐惧。
“黎医生,还骂吗?”
阮安宁轻松捏着,脸上却带着淡淡的笑意,只是那笑意未达眼底。
众人看着这般的阮安宁,齐齐打了个寒战。
这阮医生,可不像外表那么娇软柔弱,这分明是芭比金刚啊!
“不骂了!不骂了!”
黎雪丽哪里还敢再骂,她敢肯定,她要是再骂一句,她的手腕都会被阮安宁给捏碎。
“那就对了嘛!都是同事,黎医生何必这么大火气呢!”
阮安宁像丢垃圾一样丢开黎雪丽的手,施施然起身,又轻飘飘说道。
瞧瞧这说的是什么话?
明明把别人摔得半死,还说别人火气大?
就说你气不气人?
可是,阮医生这副样子让一众护士和医生简直爱死了!
阮安宁不知道自己教训黎雪丽这行为,不仅没让她有损形象,反而让她越发招人喜爱。
尤其是那些当兵的年轻男子。
他们平时有矛盾都是凭武力解决,最讨厌背后玩心机那套。
阮安宁这身手,让他们简直是刮目相看。
黎雪丽气得差点没咬碎一口牙齿,她愤恨起身离开。
她就不相信没有人能治得了阮安宁这嚣张的贱人。
黎雪丽一走,阮安宁在病房了解的资料也差不多,正打算回自己科室,与葛主任讨论手术方案。
“阮医生,您等等!”
一名长相秀气的年轻护士叫住了阮安宁。
“怎么了?”
阮安宁回头。
“阮医生,那个黎医生她在医生有一些关系,不好惹,您小心些!”
护士丁霜霜好心提醒道。
“好,我知道了,谢谢!”
阮安宁微微颔首。
有关系是吗?她阮安宁从不惹事,但也不怕事。
黎雪丽从在大坝那边抗洪抢险的时候,就针自己。
到了军医医院,更是明目张胆的挑衅。
还真当她阮安宁是软柿子任人搓扁捏圆?
护士看着阮医生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也不再多想。
医院会议室
各科室的人员汇聚在一起,针对一个脑部患者明日开展的手术进行讨论。
中午在食堂吃饭的时候,阮安宁博学的医学见解,已经征服所有医生。
而本次针对脑部肿瘤,阮安宁根据化验的结果,又快又精准地提出了最佳的手术方案。
同为脑外科的葛主任第一个全力支持配方,并且强烈请求以助手的身份协助阮安宁一起完成此台手术。
刚才阮医生提出的手术方案,是他从医这么多年还没有遇到过的。
这么难得的学习机会,葛炎当然不会错过。
阮安宁还提到在麻醉中应注意的事项,突破了麻醉科一些之前没有解决的技术难题。
麻醉科主任陈明诚,顶着几根稀疏的头发,十分认真地在做笔记。
恨不得多生出两只手,用实际行动践行着什么是不耻下问。
本来只是针对一场手术方案展开的会议,到最后成为各科室争相请教阮安宁医学方面的技术难题。
最后还是在葛主任与康医生两人的掩护下,阮安宁才成功从会议室里解脱出来。
转眼一个下午的时间过去了,阮安宁回科室换下白大褂准备下班。
刚路过楼下一楼急诊时,一名年轻的妇人抱着一个五六岁左右的孩子冲进医院。
“医生,快救救我孩子。”
阮安宁第一时间就冲了上去,其他准备下班的医生也纷纷赶了过来,不过他们慢了阮安宁一步。
“孩子怎么了?”
阮安宁边问边检查孩子的身体。
只见孩子口吐白沫,已经开始陷入昏迷,瞳孔逐渐发散,情况十分危急。
阮安宁立即用意识启动空间仪器,给孩子来个全检测测。
空间的精密仪器提示孩子体内有一种名叫米酵菌酸的东西。
“我们就好好的在吃饭,我家圆圆突然就呕吐,然后直接倒在了地上。”
“你们今天晚上吃的什么菜?”
阮安宁从口袋里掏出一小瓶空间灵泉,一点点喂孩子喝下去。
孩子喝完灵泉以后,放了一个响屁,那屁臭气熏天。
阮安宁险些没被臭晕,她没臭晕,孩子的妈妈却被那股臭气熏得双眼有些翻白。
其他医生也纷纷自动退开了几米远,实在太臭了!
这简直是堪比化学毒武器啊!
阮安宁示意她退开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