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是谁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儿子和儿媳妇以后恩恩爱爱过日子。
她可没少看到家里娶了妻,外面还养着情人的男人。
尤其是男人手里有了权力和金钱以后,就更加有了为所欲为的底气。
结婚和离婚,大多受苦的都是女子。
陆霆之没说话,转身回了自己的屋子。
陆母站在原地愣了半天,后知后觉反应过来。
“臭小子,想追人家女同志,你不会说啊!真是一棍子打不出个屁来!”
陆母碎碎念地拉紧了自己的皮草。
心底开始盘算着怎么跟阮医生进一步增进感情。
阮安宁并不知道陆家母子的打算,她回到家后,她妈唐婉清便问及陆爷子的身体情况。
唐老爷子翻书的手停在那里不动,耳朵也悄悄竖起来听。
“陆老爷子的身体比我当时见到外公的状态还要差。”
阮安宁如实回答。
“那他的病能不能治得好?”
唐老爷子最终因为担心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嘴。
阮安宁点头。
“能治,不过时间上耗费的要久些,而且也麻烦些。”
陆老爷子脑子里还有一颗肿瘤,这肿瘤随时会要了陆老爷子的命。
但以陆老爷子现在的身体状况,根本不能进行手术。
前期必须先把陆爷子的身体状态调整好,再根据他的身体情况到时候安排做手术。
“能治就好!小安宁,虽然那老东西治病重要,但你的身体更重要。”
唐老爷子听到外孙女能治,心里松了一口气。
那老东西要是死在他的前头,有什么意思!
他还有好多话要跟那老东西说呢!
当年的事情,也不是那老东西的错!
“外公,我知道的!”
阮安宁回到自己房间后,从药箱里取出陆伯母送的精致盒子。
盒子用的是一整块沉香木,通体呈黑色,盒子四周雕刻着精致的复古图案。
阮安宁当场拒绝的原因之一就是一眼看到光这盒子就知道价值不菲,沉香木在市场上那是万金难求的存在。
打开盒子里面放着由一条碧绿的手串,总共有十八颗珠子,每一颗珠子呈碧绿色,水泽极好,没有一丝瑕疵。
这串手链极具珍藏价值,阮安宁小心翼翼将手链放进空间的公寓首饰盒里。
既然陆伯母送了她这么贵重的礼品,她总要投桃报李才行。
阮安宁来到自己的实验室,取了十瓶排毒养颜液装进一口小箱子,又把之前在黑省废品站淘到的一副北宋名家的画放进箱子。
她观察陆伯母是个极风雅之人,家中随处可见名人字画。
而且陆伯母在吃饭时随口讲到那些字画时,侃侃而谈,引经据典。
这让阮安宁想到了疼自己的婆婆。
婆婆是考古学者,一直热衷于考古事业,对每朝每代的历史以及出土的文物都了如指掌。
如果自己没有顾长卿离婚,大概现在还在军区医院任职,婆婆也在照顾她。
一想到这里,阮安宁心情不免又变得低落起来。
阮安宁提着箱子出了空间。
“安宁,军区医院的周院长过来了,特意过来找你的。”
唐婉清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好,我马上出来。”
阮安宁打开门,朝正房接待厅走去。
还未进门就听到里面传来外公爽朗的笑声。
“赢了!文涛啊!几年不见,你棋艺退步了啊!看来平时是疏于练习。”
阮安宁走进门正好看到外公与周文涛院长正在下象棋。
见到阮安宁来,周文涛一脸笑容起身。
“小阮,几月不见,别来无恙啊!”
周文涛并不知道阮安宁是唐老的外孙女,直到登门才知道。
“周院长,劳您记挂,安宁一切都好。”
阮安宁也没想到外公与周院长认识。
这两人各自的领域南辕北辙,怎么看也不像是能认识到一块还能下棋的人啊?
周文涛看出阮安宁眼底的疑惑,笑着解释。
“我这个人平时除了学医,最大的爱好就喜欢历史,便厚着脸皮跟唐老请教,一来二回就成了半个师徒关系。”
“什么半个师徒关系,我可没喝拜师茶,这师徒关系可不算!”
唐老吹胡子瞪眼。
别以为他不知道周文涛这小子今天来是什么目的。
他看拜访他这位老师是假,想请他外孙女出山是真。
“是是是!要不我现在给您奉上如何?”
周文涛好脾气地哄着唐老,只要唐老这关过了,接下来再请小阮重出江湖,那还不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唐老爷子傲娇地轻抬下巴。
“老爷子我早就不收徒了。”
周文涛原本也是一句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