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阮安宁把那军官介绍给我认识。”
阮安平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这——”
黄桂香有些为难地看着一旁默默低头吃饭的阮建军。
两人在一个被窝睡了五六年,黄桂香早就摸清了阮建军什么性子。
没关系到自己切身利益的事情,从不关心。
一年前因为被阮安宁摆了一道,阮建军从车间主任的位置撤下来,成了车间的一名普通工人。
他当时可是恨毒了阮安宁,这一年时间以来,他不准家里人提起阮安宁的名字。
甚至常常对着他们母子三人发脾气。
如今唐家平反,唐家又有了强大的人脉资源,阮建军不可能没有想法。
阮建军低头吃自己的饭,装作没看到黄桂香为难的样子。
黄桂香见阮建军不接自己的茬,便瞪了一眼阮安平,没好气道。
“那军官是你想认识就认识的?也不看看咱们是什么身份?你以为个个都像你堂姐安宁那么命好啊!”
“咱们就是当普通工人的命,少给我想那些有的没的。”
黄桂香声色俱厉地批评阮安平,眼角余光却一直留意阮建军的脸色变化。
阮安平什么时候被她妈说过这么重的话,气得把碗往桌上一放,很不服气道。
“我什么身份,阮安宁又是什么身份?她难道就比我高贵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