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可以无限建造建筑。
    搬运到领地的矿脉，理论上也算建筑的一种。
    这意味着啥？
    这意味着，韩灵珊可以在凌夜领地内，无限搬运矿脉，再合成，再升级，再搭配凌夜的十倍采集词条。
    可想而知，那时候的凌夜，采集资源的速度，会有多快。
    凌夜承认，他动心了。
    苏小鱼也适时插话：“怎么样暗夜大哥，灵珊姐的天赋不错吧！”
    “所以我提议，您将灵珊姐契约成附庸领主吧！”
    “灵珊姐，你说句话呀！”
    说着，苏小鱼不断给韩灵珊使眼色。
    她跟韩灵珊虽然还是第一天认识。
    但苏小鱼对这个大自己几岁的姐姐格外有好感。
    最重要是，韩灵珊天赋强啊！对凌夜有大用。
    如果可以，苏小鱼很希望凌夜把韩灵珊收下，契约成和自己一样的附庸领主。
    倒是韩灵珊自己，对此不抱希望。
    凌夜什么档次？
    她什么档次？
    能见一面已经是烧高香。
    成为凌夜附庸领主，抱上凌夜大腿，想都不敢想。
    于是，韩灵珊道：“暗夜大神，我...我不敢强求什么。”
    “我的天赋只有a级，要成长到sss级还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
    “所以我不强求，您若是对我不感兴趣，我这就离开，绝不多打扰。”
    是个成熟女人。
    很有自知之明，且不粘人。
    和一些总想白嫖吸血的小仙女很不一样。
    或者说，韩灵珊知道自己天赋几斤几两。
    成长难度堪比登天。
    要彻底成长起来，需要太长时间。
    凌夜这样的大佬，怎么可能会给自己时间成长呢？
    所以，对成为凌夜附庸领主这件事，韩灵珊并不太看好。
    可让她没想到的是。
    凌夜却已经把契约协议拟好。
    随即发给韩灵珊。
    “和你一样，我也不强求。”
    “成年人的世界，利益至上。”
    “你若能接受，就签下这份协议，和小鱼一样成为我的附庸领主。”
    “但你日后所得的50%，都要上交给我。”
    “作为交换，我可以保证你的安全，并给你提供顶级王牌巢穴，装备，以及一切可以让你变强的扶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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