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
    “那还是不了，如今还是表妹生产的事要紧。”
    喝了两口茶，听着里面偶尔传来的痛呼，沈相臣突然想起沈言昭之前小产时自己没能陪在她身边的，心中涌上愧疚和心疼。
    众人在院中等了一下午，沈源一家都到了，沈清窈的宫口堪堪开了五指。
    眼看天黑了，沈源劝沈母一家先回去。
    “相臣一路风尘赶回来肯定很累，先回去休息吧，这里有我和她娘呢。”
    沈母看了看沈相臣和沈言昭，二人脸上都有近日赶路的疲惫，于是便没有拒绝，带着二人回了府。
    好在厨房早已准备好了晚膳，等三人一坐定便开始上菜了。
    “清窈这双胎生产怕是难啊。”
    沈母心中担忧，饭也没吃多少。
    倒是沈言昭和沈相臣二人将桌上的饭食一扫而空。
    在边境的这些日子里是沈言昭除了单独和她爹在一起的时光外过的最苦的一段日子了。
    甚至将曾经有些挑剔的她改造得什么都能放嘴里试试。
    沈母自顾自说着，等她好不容易说服自己不要去担心后桌上已经没什么可以吃的东西。
    “你们两这是饿死鬼投胎吗？”
    “娘，这是我和哥今天的第一顿饭，您实在是冤枉我们俩了。”
    沈言昭优雅地擦嘴，终于不再是军营里粗糙的饭食，她很满足了。
    想到自己娇养的女儿竟然能在边境那种苦地方呆这么久，沈母也没了继续教训二人的心思，挥手让他们回去休息。
    沈相臣自是一觉睡到天明，沈言昭比他差点，因为担心沈清窈，半夜才睡着，而沈母则是一夜未眠。
    于是，第二天沈相臣去上朝的时候，便看见了沈母上了马车向丞相府去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