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谢建华心中,谢妍是掌上明珠,是无可替代的宝贝;可在这些人眼里,谢妍却如草芥无足轻重。
他们不仅肆意伤害了谢建华的女儿,就连前来帮忙的刘静怡也未能幸免。
这般行径,简直欺人太甚,是可忍,孰不可忍!
谢建华态度坚决,毫不留情地拒绝了写谅解书。
最终,姜家一行人全部被送往看守所,接受行政拘留的处罚。
林军的丧事,兜兜转转,最终还是落到了林辉的肩上。
谢建华即便生气,可也将所有参与白事人员的工钱都结算得清清楚楚,随后冷冷地看向林辉。
临走之前,他终究还是没能忍住,“林辉,我是看着你从小长大的,真没想到,你如今竟也会说谎。”
说罢,他便不再多言,拉着谢妍和刘静怡准备上车回家。
谢妍在转身之际,回头看了林辉一眼,目光平静却又带着一丝决绝:“舅舅,你现在已经是成年人了,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这句话,正是前世林辉对她说过的,如今,她原封不动地还给了他。
林辉瞬间愣住,呆呆地站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一时之间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谢建华带着谢妍坐上汽车,绝尘而去只留下一串尾气。
回到两河镇,谢建华连片刻的休息都顾不上,便匆匆赶往自家的诊所。
刚一进门,就听见邻居们正围在一起议论着林绿萍的事情。
那些平日里和谢建华熟络的乡亲们,瞧见他回来,纷纷围了过来,手里还拿着一份报纸,七嘴八舌地说道:“谢医生啊,你快看看,这报纸上说的可吓人啦!”
说着,便将报纸递给了谢建华和谢妍父女二人。
谢建华接过报纸,只见黑白的报纸上印刷着醒目的标题:“两河镇惊现集体食物中毒案,一女子将灭鼠药掺入熏制肉品”。
他瞳孔猛地一缩,手指不自觉地捏紧了报纸,目光快速地在字里行间扫过。
她现在才知道林绿萍不知出于何种目的,竟将灭鼠药掺入了熏制肉品中。
这些肉品被售卖到镇上的多个地方,不少人食用后出现了腹痛、呕吐、头晕等症状,情况严重的甚至被紧急送往了县里的医院进行抢救。
当然,他们一家也是其中的受害者。
谢妍赶忙凑上前去,和父亲一起,目光一同落在报纸上的内容上。
她嘴角微微上扬,脸上满是嘲讽之色,语气带着几分不屑地说道:“爸,你瞧瞧她,永远都是这副德行,闯祸的本事倒是一流,就没个消停的时候。您就别操心她的事儿了。”
谢建华眉头微蹙,深吸一口气,眼神中透着一丝疑惑,问道:“你早就知道这事儿和她有关?”
谢妍轻轻点了点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缓缓说道:“那天晚上妈妈跟我说,家里吃的熏兔是买的林绿萍的。我一听,心里就隐隐约约猜到了几分,这事儿多半和她脱不了干系。”
“再加上,外公临死之前非要问我,她到底做了什么才被关起来。”
谢建华轻轻叹了口气,眼中满是愧疚与无奈,他缓缓抬起手,摸了摸谢妍的脑袋,声音低沉而温和:“好孩子,是爸爸对不起你。现在你亲妈因为这事儿坐牢去了,你将来要是想进入体制内工作,怕是没这个机会了。”
谢妍却满不在乎地摊开手,嘴角微微一撇,语气轻松地说道:“爸,您不是才从体制内辞职嘛。您都觉得编制会限制人的发展,更何况是我呢?我才不稀罕那体制内的安稳日子。”
就这样林绿萍被警方依法带往n市的看守所,在一方狭小又冰冷的天地里,等待案件查明并开庭审理。
她的儿子姚文杰此刻却陷入了无人愿意抚养的艰难境地。
姚家的老父母,也就是姚文杰的爷爷奶奶,态度坚决地表示不愿承担抚养之责。
在他们眼中,这孩子俨然成了不祥的晦气之物。
只因这孩子,他们的儿子锒铛入狱,林绿萍这个他们本就不待见的儿媳妇也进了监狱。
两河镇本就不大,消息传播得比风还快。
一点芝麻绿豆大的小事,不出半日,便能传遍整个镇子。
如今,这老两口只要一上街,就少不了被熟人冷嘲热讽。
他们以前的儿媳妇才离婚短短一个月另嫁他人,对方还是个当官。
新儿媳妇和儿子就双双进了监狱,事情闹得满城风雨,人尽皆知。
老两口现在就像过街老鼠,连门都不敢出。
让他们抚养姚文杰?那简直就是痴人说梦,想都别想!
警察们四处奔走协调,却始终无果,无奈之下,只能硬着头皮通知姜翠芬来接走孩子。
可谁能料到,当警察这边拨通电话,告知情况后,竟得知孩子的外婆姜翠芬此刻也身陷看守所,正接受着为期五日的行政拘留。
最后所有的事情都挤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