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能被谁听到,转而思考起之后去了廷根要怎么接近阿兹克与帕列斯。
前者倒是好说,失忆状态的阿兹克性格称得上温和,只要找准切入点,混熟不难。
后者却是纯纯的一只老狐狸。
“让我想想,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索罗亚斯德后裔去碰瓷帕列斯这条路恐怕行不通,帕列斯虽然疼爱后辈却也不也是傻子,我也没有信心能在帕列斯那里演傻白甜演得滴水不漏,走这条路恐怕容易弄巧成拙。”罗林脑海中模拟着各种发展,逐渐有了些许想法:
“倒不如直接显露自身的特殊,以一个有着奇遇、略有些小聪明的索罗亚斯德后裔的人设去找帕列斯抱大腿,虽然这样一来,祂肯定会对我有所警惕,但至少不容易翻车。”
“虽然这样一来,刷好感的难度会变高,但在有一个阿兹克保底的情况下,不是不能接受。”罗林心底有了决定,又想到被自己妥善保存的阿蒙牌时之虫,忍不住笑了一下。
“更何况,这好感也未必不能快速刷起来。”
帕列斯最大的仇敌是阿蒙,最大的诉求打算也是搞阿蒙,从这一点出发,怎么也能捞到点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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