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意思?”
李兰天面无表情道,“有首诗叫做相思,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颉,此物最相思,沈修言现在就是想死!”
应拭雪恍然大悟,可转瞬间,脑子又沉浸在了对这首诗的感悟之中,“原来红豆竟有如此寓意,那咱们岂不是应该种几棵红豆树。”
一旁的两个少年人同时神色古怪的看着他。
“你要和谁相思?楼青山吗?”李兰天问道。
“应拭雪你该不会看上了那条在你怀里睡大觉的蛇吧?!”沈修言大惊失色。
应拭雪:……
他沉下一口气,使出连环腿,同时踹了这两人一脚,最后平心静气,气定神闲道,“等江临师兄生下孩子,阿月前辈定会来找他,届时便说这是专门为她种下的红豆,说不定你们二师兄就不会被抛夫弃子了。”
闻言,三个少年人彼此相视,无声点头,在这一夜里,他们默契的从灵网上买了几斤的红豆种子。
茅草屋中。
李兰天坐在床榻上,望着在地上打滚的小崽子,苦恼的揉了揉太阳穴。
“李柔,我真不明白我的手有什么好玩的,我还要修炼,你一直咬我手,万一让我染上狂犬病怎么办?也不知道钱多多有没有给你打狂犬疫苗。”
可小崽子一副全然听不懂的样子,趴在她床边的脚板上,用一双湿漉漉水灵灵的大眼睛望着她,小手扒着她的胳膊,朱红唇瓣蹭着她的指,可怜至极。
李兰天沉默了片刻,推开门,拎着小崽子把他碰到了沈修言的房中。
“男女授受不亲,咱们不能一起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