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后来，受到了惊吓，我妈就一直开导我，说我是幻想，但是……我清清楚楚的看到……一个白影才我眼前飘过……”
    正说着，她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冷颤，五官也跟着皱起来。
    “我虽然没看清那个女人的脸，但是，我至今还记得她那一身民国时期的旗袍…….还有脚下那双绣着莲花的绣花鞋……”
    “什么？！”夏南月眉心缓缓皱起。
    莲花的绣花鞋，那是自己生前最爱穿的，不会——
    “你……看见了？”
    夏南月狐疑的看着她，不确定的问，“她长什么样子，你没看清，偏偏看到她的着装了？”
    谢娇又是一个冷颤，表情刚舒展开，听她这么一问，又皱在一起。
    “我老家是在乡下，我那时候才……五岁吧，正在路边……那个……啥……”
    夏南月了然的点点头，“然后呢。”
    “我低着头，就看清这么点，再加上，她飘的太快，嘴里还叫着什么……督军……哎呀，不能想了，今天晚上你得陪我上厕所。”
    “自从那件事情以后，我每次上厕所，总觉得那个女人要从马桶里钻出来。”
    夏南月面色怪异的看着她，随即垂下眼眸。
    难不成，我不是一下子穿过来的……幽魂飘荡了几年，才落到这具身体上吗？
    还有——
    望向对面的谢娇，如果她说的是真的，那也太巧了吧！
    想想，确实应该陪她上厕所！
    季延川当时正在会议室，一脸的疏离，昨天头疼了一个晚上，公司的事情还是一团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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