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赶紧抱着孩子走了,只是白栀还是看见了那个孩子越来越“邪恶的”眼神。
“小孩子不懂事,还希望解小姐见谅,等过些天我一定带着孩子登门致歉。”
白栀摆手,毫不在意。
“没事,小孩子嘛,不懂事很正常,我家花花也这样,天天气着我。我从不生孩子的气,挺好的,多可爱啊。”
想让别人觉得她欺人太甚,那可不行,白栀拒绝。
怎么能扣黑锅给她呢。
老人悻悻离开,旁人看不见热闹也散开了,只有黑瞎子听见了白栀那句“可爱死了”。
后来的黑瞎子在那天晚上白栀跟他说完之后,才想起了这件事情。
“我爱你们啊!你们对我来说是生灵的文字,是早早就触摸到了底色的人,我很难不去照顾你关注你,你是黑瞎子,我早就知道你了。
我不想你孤孤单单的一个人,不是在接任务就是在找生路,我想了,所以我做了。”
那个bug一样的手机,那个傻乎乎姑娘,就在那个夜晚,将一切全盘托出。
后来傻乎乎的姑娘为了他手上染了血。
“我找你来保护花花,是为了不让他三天两头的出事,但是也不代表你能被他们随随便便的伤害,你不比花花份量轻。”
那家人,后来死绝了。再后来,死在她手上的人也越来越多。
她不再心软,不再“正当防卫”,等一个她出手的理由。
她说:“我都要害人了,我还找个屁的理由,都杀了,咱们也安全了。”
那年,还在互相试探的人,都突然死了,到了最后,汪家人都不敢动手了。
死了那么多的人,汪家也怕一个不小心他们和白栀把解家给霍霍没了。
不比以前了,灭族都没事,现在不行,灭族动静太大了。
再后来,白栀睡着了,解家又开始动了,他又体会了一把从天堂到地狱的感觉。
没有人关心他,没有照顾他,没有人陪着他。
空荡荡的屋子,没有那个满地乱爬的人了。
白栀,被他记在了心里,放进了自己的“领地里”,开始在他的屋子里乱跑,开始在他屋子里乱动,除了床,她没有不能沾染的地方。
后来白栀是怎么开始连他的床都能乱动的呢?是那年的冬天,他们兴致勃勃的去了东北,只为了吃铁锅炖大鹅。
“你们俩只烧炕吗?能不能烧烧炉子,我怕冷。”
白栀一句怕冷,他俩把暖气烧的不能碰一秒。
不过白栀也没有亏待他俩,他们的屋子也很暖和,暖气很足。
白栀睡大炕,他俩睡那个小的,晚上暖和的不行,大雪纷飞,万籁俱静。
“嗯~嗯嗯……”
黑瞎子听着声音,裹着被子翻了一个身。
“小小姐怎么还养小狗崽了,也不怕尿在屋里。”
“想什么呢?栀子不爱养这种脆弱的小东西。”
解雨臣刚说完,两人都跑到了白栀的屋子。
鬼的小狗崽哦,那是白栀不舒服在哼哼。
打开灯,白栀动了一下,不满道:“关上!我要睡觉。”
还睡觉呢,黑瞎子和解雨臣都要吓死了,白栀那个自由奔放的睡姿,把自己的胳膊烫了一个大泡。
白栀眯着眼睛坐在炕上,看着他俩忙活,完事之后往后一倒,又要睡。
解雨臣拉着白栀,你让她睡:“栀子,要不要找解玲看着你,你这样一个人不行的,还会受伤的。”
“你是不是傻了,咱们根本没有带丫鬟,跟来的都是保镖。”
“那你怎么办。”
白栀有的烦。
“一起睡呗,省的你们不放心。”
这下是黑瞎子不乐意了。
“小小姐,你是个小姑娘,要注意安全的,我们是男人,不要把男人往你屋子里带。”
黑瞎子都要操心死了,天天看着解雨臣,不让他占白栀便宜。知道他俩的姻缘也不行。
“这有啥的,我相信你们,男人中的男人,君子中的君子,杀人放火,盗墓抢劫,反正不会强奸。”
白栀躺在炕上,觉得灯光实在是刺眼,啪的一下就把灯关了。
解雨臣很想留在这,虽然现在的他还没有开窍,但是不得不说,他是真的担心白栀的安危,比白栀自己还要在意。
“那也不行啊,男人不能相信的,很危险的。”
黑瞎子烦躁。
“有什么可危险的,又不是没有穿衣服,咱们能干些干什么啊,再说了,又不是没有摸过,不照样没有发生什么嘛。
最后,没有女人和我睡啊,我有什么办法,总不能让保镖跟我一起睡吧,你俩放心我还不放心呢。”
是这个理了,然后一晚上之后,黑瞎子最后的底线也没有了。
睡吧睡吧,一个晚上恨不得翻八个跟头,他不看着会担心。
再后来,他们撺掇着尹南风他们也一起去东北,那年的解雨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