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去国外好吗?国内风险太大了。
不收拾,不收拾咱们都要玩完。”
张日山说的确实在理,毕竟现在哪哪都有摄像头,密集的和猕猴桃里的籽一样。
“收拾不了。”
他们都知道白栀的脾气,劝的动就不会杀的解家和汪家那么老实了。
到了京城那么一看,白栀的心情更糟了。
上了车,也没有去找解青月,直接回了家里。
好在,解青月在家。
“你们先去洗漱,我去找点东西。”
白栀刚进院门,就转身敷衍了一下两人,急匆匆的走了。
张起灵看着白栀的背影,在心里为那个该死小逼崽子祈祷。
祈祷他能死的惨一点。
“他会很惨的,是吗?”
黑瞎子看鬼一样看着他:“他不惨小小姐回来干什么。”说的跟那个废话一样。
随后,问了下人,去找了解青月。
坐下平复了一下情绪,和解青月聊着这些天的事情。
至于白栀,没有人敢管她。
听令哐啷的声音传来,白栀兴奋的举着一把锋利又色彩缤纷的铁锹。
“老伙计,你还是那么漂亮。”
脸上全是久别重逢的喜色,却不敢贴一贴。
因为这玩意有毒。
拿着这把铁锹,白栀出了门,到了晚上,也没有回来。
解青月看着白栀走出家门的视频,疑惑的看向黑瞎子。
“齐叔,这是啥。”
那五彩斑斓,又让她妈“嫌弃的”远离,绝对不是什么正常的铁锹。
黑瞎子怜悯的看着解青月,吐出一句震碎了她不正常三观的话:“你妈收拾你爸出轨的带毒的锋利铁锹。”
所以白栀说的两铲子的事,真的不是说说而已。
解青月现在对于她妈怎么处理那位非常勇敢的,要“追求”她的解家少爷没有了任何兴趣。
她现在对于他们爸妈很感兴趣。
没见过常挖常新的。
“刚才那把铁锹,它好像是从……”
解青月五官乱飞,有些震惊了。
“是的,你没看错,从你爸的房间里拿出来的。
如果我没有记错,它应该是在你爸的床底来着。”
解青月吓得满屋子找水,希望温热的茶水能让她好受一点。
这个就有些吓人了。
只要她爸一些坏心思,她妈起夜的功夫就能一铁锹搞死他,剩下的动作就是埋人了。
将解青月摁下,黑瞎子拍了拍她的肩膀。
“别震惊,这还是你爸教的呢,而且你爹知道这事,就是不知道它放在哪。”
那屋子,属于解雨臣,可是更属于白栀。
白栀总是翻箱倒柜的往里面放东西,别管乱不乱,找不到她就发脾气,解雨臣根本不敢收拾,就怕移了位置。
解青月张着嘴,一点都不理解父母爱情。
“惊讶什么,这都是你爸教的呢。”
一个冷颤过后,解青月握着烫烫的杯子,呢喃道:“好可怕的爱情。”
真的,这对于她这个冷静的人来说,不亚于鬼故事。
也可能是个恐怖故事,还是血腥恐怖故事。
看着解青月的样子,张起灵和黑瞎子相视一笑。
听上去很可怕,关键是真的那样。
张起灵解释道:“你妈妈良善,没有打击报复的心,你爸就手把手的教。
当初知道你妈准备了这把铁锹,他还偷摸试过,然后死了一条吴家弄来的狗。
至于另一条狗,到死都没在靠近过你爸。”
其实更有意思的是,解雨臣在试过之后,当天很罕见的喝了一个微醺。
一直拉着他们炫耀自己厉害,教会白栀怎么保护自己。
什么只要他不伤害白栀,白栀就不会动手。
出轨就已经在伤害她的利益了,凭什么没有代价。
再想想白栀教的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张起灵觉得,他俩果然是各种意义上的双向奔赴了。
只有白栀,没有因为那把铁锹想到解雨臣。
爱都满出来了,没有那么悲春伤秋。
司机小心翼翼的开着车,生怕白栀一铁锹送走自己。
张日山张海客打开车门,看见那把铁锹,嫌弃的关上了。
他们要换一辆。
真要是坐在一起,他们怕那个死小子没有留洋里,他们就先一步留洋里了。
软剑不淬毒,铁锹淬毒,真是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