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栀见状,不可置信的反手指向自己,张大嘴巴:“我吗?”
黑瞎子看看夫人,再看看白栀,发现夫人真的在指白栀。
坏了,他也不知道为点什么。
白栀好像也没有惹什么事情啊?
夫人看了一眼富贵的白栀,满身疲惫的走了。
\赚钱,给儿媳妇赚钱。\
屋子里的白栀和黑瞎子四目相对,全是疑惑。
随后,没有多长时间,俩人就吵了起来。
白栀也好老了,也可能是这个黑瞎子实在是有些活泼,白栀招架不住。
于是,黑瞎子被白栀扫地出门了。
抓着门框,黑瞎子费力的很想脱了身上的衣服脱身。
可惜了,白栀还拉着他的胳膊。
“不走,我不走,这也是我家!”
真是倒反天罡了!
白栀不管,开始扒拉黑瞎子的手,势必要将人扔出去。
“我管你,你哥都不敢这么跟我说话,还敢跟我吵架,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黑瞎子胳膊都在疼,怎么看白栀都觉得不像是要死了人。
不过还好,白栀是个小福星,总能给身边的人带来好运。
“栀子!”
白玛可比白栀有语言天分,至少这个汉语说的就比白栀的藏语好了不少。
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上。
白栀被白玛抱住,惊讶的转头,差点把悬空的黑瞎子扔到了地上。
“白玛?你怎么来了!”
想起黑瞎子还在,白栀又加了一句:“这是老张的妈妈,就是你知道的那个张起灵的妈妈。”
白栀和白玛手牵着手,一起往府里走。
黑瞎子揉了揉胳膊,跟在白栀身后,抬头探脑的去看白玛。
这个是世界真好,还能看见张起灵妈妈。
看着地上的影子,黑瞎子挑眉。
\还是活的!\
这俩人没有一个在乎身后的黑瞎子,一直叽叽喳喳的说着白玛来这的原因。
等快要到屋子里,白玛才想起来,她还给白栀带了礼物,落在黄包车上了。
“瞎子,麻烦你去帮我把落到黄包车上的东西取回来,里面是我给栀子和夫人带的礼物。”
有夫人的礼物,黑瞎子的积极性明显就高了。
“好嘞,你们慢慢聊,我一会儿就回来。”
没有人敢在这一亩三分地上不给齐家面子。
上有权贵,下有钱财,真得罪了,那就没有饭吃了。
这个年头,没饭吃可不行。
门口的黄包车不止没走,还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车上的东西,正在思量着要不要送进去。
黑瞎子在门口看见了,直接带着下人就去拿东西了。
“这个给你,算是谢礼。府上客人高兴,忘了这一茬了。”
接过下人的打赏,车夫开心的不行。
这一个荷包的大洋,够他吃半个月了。
还得是好吃好喝的那种。
“不客气不客气,应该的。”
黑瞎子拎着轻飘飘的包裹,猜测这里面是什么。
白栀拉着白玛坐在罗汉床上,两人聊的,那叫一个欢实。
接过黑瞎子手里的包裹,白玛直接给拆开了。
“这个是给你的,你身体不好,这些东西你都有一份。”
白栀看着炕桌上摆放好的药材,苦的脸都皱了起来。
这些药材要是吃了,她怕不是能再活两年。
黑瞎子看着白玛分出开的那一小部分,瞬间明白了过来。
那少的是他额吉的。
看着白栀皱眉,白玛只当她在挂念夫人。
“这些你就放心的吃就行了,夫人那还有呢,等你走了之后,我就只用给夫人一个人找药材了,你就放心吧。”
黑瞎满意了,白栀不满意。
她不想吃药。
不止是活够了,还因为她怕苦。
看看,冬虫夏草红景天,石斛当归雪莲花,还有好多她不认识。
密密麻麻一桌子,她光是看着就头晕。
她要吃到什么时候去啊。
不过还好,那边的黑瞎子也需要补一补。
白栀眼睛一转,就是一个鬼点子。
“快,收起来,莺歌,把这个藏红花泡水,我要好好补一补,你家少爷也放点,他虚。。”
白玛见白栀很挺喜欢,也很开心,只是一听黑瞎子很虚,就担心了。
“怎么还虚呢?没有好好补一补吗?”
拉着黑瞎子的衣袖,看来看去,也没有看出来哪虚,长的比她儿子壮实多了。
黑瞎子这下真的是“黑”瞎子了,脸都黑了。
“没有,不对,我不虚!”
白栀不管,她不信。
靠着枕头,端着茶杯,轻轻的剐蹭两下漫不经心的瞥了一眼:“暗伤。”
这都不能说是虚,这都是体内暗疾,会在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