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陆怀远摆出虚心请教的姿态。
    杨剑直截了当：“以王勇为突破口，先让楚大山的后院起火。离间本土势力，斩断楚大山的根系！”
    “需要我做什么？”陆怀远再问。
    “老板，董厅长已经秘密抵京，只等您的指令行事。”
    “打给他。”
    “是！”杨剑当即掏出手机，当场拨通董翠的电话：“董厅长，陆书记跟你通话。”
    说罢，杨剑把手机递给陆怀远，“董翠同志，我代表奉天省委省政府，恳请公安部协助奉天省的扫黑除恶行动。”
    话毕，陆怀远把手机归还给杨剑，再问：“还有吗？”
    “吉省同意联合行动。”杨剑如实地汇报。
    “打给赵书记。”
    “是！”杨剑立即拨通颜如器的电话，“颜主任，陆书记要和赵书记通话。”
    几分钟后，陆怀远把电话归还给杨剑，再问：“还有吗？”
    杨剑思考片刻，问道：“老板，家丑可以外扬吗？”
    省委书记陆怀远，一字一句，道：
    “不破不立，破而后立。大破大立，晓喻新生。凤凰涅盘，向死而生。”
    “是！陆书记！”杨剑直挺挺地呐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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