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参见君后殿下。”花公公笑着行礼,他道:圣上托老奴来传话,今日也不回乾清宫了。”楚南书的神色肉眼可见地变得更加苍白了些,就连那维持起来的一点笑容都黯然失色,看得人心一揪。的唇瓣微微张了张,似乎想问些什么,但久久没有发出声音,只露出了一张带着歉意的笑容。没有花公公想象中的,如往年的妃嫔一般无理取闹,只是这么淡淡地,安静地神伤。花公公眼神动容,好像这个人一直都是这般乖巧,与后宫的其他妃嫔都不一样。圣上同他待在一起,笑容与脾性都好了很多,连用膳都能进食不少呢。单单其中任何的一个变化,都不是随便一个人都能做到的。如果能一直是圣上的枕边人该多好。只可惜他压下遗憾,没有继续想下去,只似是安抚:可没有去找那些入不了眼的小妖精。声音压低了些:“君后只用知道,无论何时,在圣上的心里君后是不一样的。与后宫的其他妃嫔都不同。”是不可替代的。楚南书垂下眸子,许久才道:“谢谢花公公提点。”他不可能听不出花公公话语中安慰的意思。他与后宫其他的嫔妃都不同,不也站在这里,殷殷切切地等着圣上吗。待花公公走后,楚南书的脸色才徒然发冷。他方才差点就要脱口而出一句脏话,好险给憋住了。宁惊寒,你真是好样的。宁惊寒打了个喷嚏,他皱了皱眉。
圣上。”宁惊寒:“圣上,要不还是去看看君后吧。”宁惊寒这才抬眼去看他。花公公知道这是让他说下去的意思
“可怜见的,偏偏又不吵不闹,实在是”宁惊寒眼波微动,他似乎想到了花公公所言表述的是什么样。许久,他才轻声道:“朕知道了。”却也没有表态。他的嗓音干涩,像是做下了重大的决定:“待会儿,伺候朕拟一份圣旨”或许这样才能让他更加坚定一些。坚定一些,放他走。怔愣了一瞬。似是叹道:“是”他忍不住道:“陛下,君后听到这个消息,定会伤心至极的。1宁惊寒扭头望向了窗外,两只麻雀扑腾着翅膀争先飞过。
“不会的。”他怕是高兴都来不及呢。楚南书又气又委屈,他忍不住锤了锤宁惊寒的枕头,想要以此泄愤。这样回避是什么意思呀!不会真听了那个宁近离的话了,以为他也参加了谋反行动吧!但他再怎么欺负人家的枕头,都无济于事。打累了,他才抱着那个被锤得发扁的枕头委委屈屈地躺下。宁惊寒,你这样会失去老婆的知不知道!直到深夜,楚南书不安稳地入了梦乡,一个身影才凑近了些去。他愣愣地望着楚南书睡着的脸,像是要把他的面容刻在心里,心中发涩。
“南书”一声叹息从他的口中发出。他用手侧贴了贴楚南书埋在枕头侧的脸,小心翼翼地,克制地,像是怕碰碎了:宁惊寒触了不久便要缩回手。他怕自己再控制不住地去摩挲,把人儿吵醒了。却没想到在睡梦中的楚南书用脸在他的手背处依赖地蹭蹭,就如同他平常习惯的那样。他的身体认出了宁惊寒。他还依赖着宁惊寒。宁惊寒的手微怔,缓缓地,他珍爱地在楚南书的脸畔轻轻印下一吻:他低声地呢喃:“这样的话,就不想放你走了”
“南书,我好爱你。”所以想要给你能让你觉得开心的东西。放你走的话,你会想我吗宁惊寒看了楚南书好久好久。最后再在他的发后轻抚:“算了。”随后便准备离去。楚南书感受到熟悉的气息渐远,眉头皱在一起,忍不住发出似是挽留的呓语。宁惊寒的步伐顿了顿,但终究没有回头。第二日,楚南书寻思着,山不来见我我就去见山。他要去御书房找宁惊寒!却在他端着做好的美食,欲要进御书房里的时候,被外面的侍卫拦住了。侍卫抱歉道:“君后殿下,圣上这几日都不见人。楚南书有些生气了:侍卫被问住了,他们面面相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道:“君后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