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啧啧,如此没脸没皮,我也是第一次见。”一尚书指着二人,气的吹胡子瞪眼:张鸿胜一听,不乐意了。来不怕语言上的对线,文人说话都文绉绉的,他可不。光是嗓门都能压对方一头,更别说他说话向来直白戳人痛处。
“老尚书倚老卖老就可以”他冷哼道:反正我是做不出来这种在殿堂之下一哭二闹三上吊威胁的没脸没皮之事。”
“陛下心善,看着你年迈才姑且让着你些,不过我等粗人可不会这样。”张鸿胜身后的众多武官纷纷站了出来,他们多身高体壮,又是上过战场的,血性十足,那气势一下子就都压了上来。站在吴尚书身后准备帮着他一起理论的文官们霎时间气势就矮了一头。他说的是前段时间他们哭诉着要让陛下处置楚南书的事。陛下最后虽确实按照他们想的处置了,但也察觉到了陛下几乎已经要与文臣离心。给他们施了重大的压力之后,许多事情开始说一不二,往先还会询问他们的意思,现在直接就是下了定论通知。并下了死命令,做不来就直接衣锦还乡,其铁血手腕,让他们只能硬着头皮接下来,有苦说不出。而且还革新了选官制度,让更多有能力抱负的草芥之人都能登上殿堂。这让文官们的压力徒增,纷纷收起了曾经懒散的姿态,开始正视宁惊寒布下的任务。因为他们知道,这选官制度一旦改变,那么后续能顶上他们位置的,数不胜数。张鸿胜见他们不还嘴了,扬扬下巴:“没劲。”带着一众人离去。花公公怎不知放那文官武官在一起自然是会有冲突的,但他现在可顾虑不了那么多,让那武官挫一挫他们那气焰也好。只是现在需要担忧的还是宁惊寒。太医院的人挨个来看了,都说陛下体内虽气息紊乱,但潜伏已久的毒素已然退了个干净,只需后续好好疗养即可。但至于为何会高烧不退尚找不到源头。只能每日每夜地仔细照看了。
“花公公宁惊寒的声音嘶哑,就像被砂纸磨过了一般粗粝。昏迷了几天,他如今的状态极差,面露病态,眼白带着条条骇人的血丝。他的唇瓣苍白干裂得出血,短短几天就好像把他的身躯完全搞垮了,消瘦至极。花公公听见宁惊寒在叫他,慌忙停下手中的事去看他,颤着嗓音道
“可是想用膳了”宁惊寒睡了这么些天,脑袋有些浑浑噩噩的。他痛苦地摇摇头,他道:“备车,朕要去江南。朕要去寻朕的南书花公公一听,也不管自己以下犯上了。他急道:个不慎,这整个太医院可担待不起啊。”
“老奴知道陛下待君后殿下情深似海,甚至在昏迷中也唤着君后殿下的名字,1但
“但陛下若是这样折腾自己,君后殿下看到了也定是不认同的。”他苦苦哀求,但终究拗不过宁惊寒的意。宁惊寒满脑子都在想楚南书之前说过的,他会气得消失。他以前不以为意,认为这天涯海角他都能寻回楚南书,但如今他却开始恐惧了。他怕楚南书真的会销声匿迹,让他再也寻不到了一想到有这样的可能性,他就恨不得把之前的自己掐死。宁惊寒此时虽病弱,但威严不减,他不容置疑道:对待楚南书的事情,他不会再让步了。
“陛下!“花公公急死了,他哭诉:陛下不能再如此胡闹了啊,陛下为了处理事务已然搞垮了身子,您如今高烧不退,是国宴了,您如今实在是离不开皇城啊。”
“求陛下养好身子,国宴之后再去寻君后殿下的踪影。更何况逍遥王殿了,说不定
“说不定会带着君后殿下一同归来呢”花公公哭得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