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一时间众人议论声四起。俨然群情激奋。
万将军此时上前去抱拳跪拜:“微臣愿意辅佐黎将军出征,微臣必定誓死护卫大景领土。北鞑不过是我大景手下败将。若黎将军挂帅,想必不日便可摘下贼子耶律齐首级,夺回城池。”
“陛下!黎戎断不可用!”终于,朝堂中有人按耐不住,首辅张大人字字铿锵:“昔年他被抄家流放,分明是犯了叛国大罪。私通北境的铁证俱在,抄家流放已是法外开恩。若再授虎符,无异于引狼入室!”他浑浊的眼珠扫过武将队列,“莫要让某些人挟私废公,误了江山!”
“张大人此言差矣!”驰蘅拧眉:“黎将军当年以数千骑兵大破北鞑十万精兵,玉关城墙至今刻着他的功绩。放眼满朝,除他之外,谁能有此魄力与谋略?边关战事吃紧,正是用人之际,怎能因过往之事因噎废食!再者,昔年叛国之事儿不过就是几人攀咬,最后还有疑虑...”
“驰蘅!我看你是被昔日情谊蒙蔽!”礼部尚书此时上前,言辞犀利:“黎戎虽有战功,但其党羽遍布四海,若再让他执掌兵权,恐天下将士归心,成尾大不掉之势。他一赳赳武夫,安知庙堂之高?届时,他若是起了旁的心思,陛下安危、祖宗法度何存?”
他说罢,话锋一转:“况且,流放期间谁晓得黎将军与北鞑贵族还有没有来往?昔年他便是已然叛国,绝不可再信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