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真要说没区别,那也并不完全是。
比如,每天一个固定不变的亲亲。
而且,亲的时候沈梨初还必须微微张开唇、缝,把舌、尖乖乖给他亲。
不这样的话,其实裴聿也不会生气,但他会因为这事儿不开心一整天
偶尔有裴聿需要加班,不能在饭点回来陪沈梨初吃饭。
回来检查沈梨初有没有好好吃饭也从隔着衣服,变为直接将手从衣角处探进去,抚摸沈梨初那柔软细腻的小腹。
成绩出来的那天,江景珩大邀特邀玩得好的朋友出来玩,拿着他哥给的副卡扬言,全场消费由他买单。
可见,成绩很不错。
谢长宴和裴聿都有脱不开身的正事,于是便拒绝了。
他俩不来,江景珩又怕沈梨初也不来,就直接冲到家里来接沈梨初。
一辆回头率极高的火红色的跑车呼啸而来,大喇喇地停在了院子里。
江景珩冲着沈梨初喊道:“梨梨,跟哥出去玩,你要什么哥都给你买!”
沈梨初歪着头,笑得眉眼弯弯地道:“真的?”
江景珩挑眉:“不相信哥?”
等沈梨初坐上江景珩的副驾,正准备跟裴聿说一声的时候,裴聿的电话先一步打在了江景珩手机上。
“喂,裴哥——”
裴聿那边应该挺忙的,背景音有些嘈杂,对从小一起长大的江景珩,也不拐弯抹角,直接开门见山地道:“看好小乖,不要让不熟悉的人靠近她。”
“裴哥,我这人做事,你难道还不放心吗?”平时看裴聿护沈梨初护得那么紧,江景珩没吃过猪肉,他还没见过猪跑吗?
裴聿毫不留情面:“只有你在,我才不放心。”
如果是谢长宴在,他还不至于那么不放心。
江景珩:“……”
“九点之前,把你们所在的定位发给我。”裴聿又道。
江景珩立即表示没问题。
能聚在一起玩的,其实也没有不熟悉的人,大家都知道沈梨初的身份。
沈梨初也玩的很开心。
晚上八点,一行人转场去了望京一家最繁华的酒吧。
又在酒吧玩儿了半个小时左右,江景珩给裴聿发去定位。
他自己也玩不了多久了,江确给他设了门禁时间,必须得在晚上十点前回家。
发完定位后一抬头,就发现又有人上来向沈梨初搭话了。
江景珩赶紧走过去,将人打发走。
“不能接陌生人给的东西。”江景珩紧张兮兮地查看沈梨初面前有没有不眼熟的东西。
昏暗的灯光,衬得沈梨初皮肤越发白净,一双眼睛乌黑纯净,任谁在人群中打眼一晃,都能注意到她的存在。
沈梨初乖乖回答:“我知道的。”
江景珩又看见了沈梨初面前那杯还没有喝完的饮料,想了想后,径直给倒了,招呼旁边的侍应生,重新给沈梨初上一杯。
“我今天总算知道,为什么越到人多嘈杂的地方,裴哥越把你看得紧了。”
太过美好的东西,总是会招人觊觎的。
新端上来的饮料是一杯柠檬气泡水,甜滋滋的。
沈梨初刚喝了一口后,就听到江景珩嘀咕道:“我都有点后悔了。”
“早知道就不跑那么远去上学了。”
沈梨初认真宽慰了他两句。
“从此我们四个小伙伴,真的要天各一方了。”江景珩更不舍了。
沈梨初和裴聿会留在望京本地,谢长宴则会出国。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这一点江景珩还是很清楚的。
谢长宴比裴聿先来一步。
一来就听到江景珩在发表自己的‘悲伤’之言。
越说越离谱,情感充沛,让不知情的人听到了不禁潸然泪下,还以为他的朋友是去世了。
谢长宴无语:“我只是出个国,不是去天国了。”
正主本人这话一出,旁边同行的人立即响起几声控制不住的憋笑声。
江景珩悻悻地摸摸自己的鼻子,有点不好意思地溜去厕所了。
在沈梨初看着江景珩背影离开时,耳边突然传来一句问话。
“梨梨,和裴聿在一起,你开心吗?”
沈梨初一愣,转头看向谢长宴,随即重重点头:“很开心。”
谢长宴没有错过沈梨初后颈处那一抹刺眼的吻痕。
新新旧旧叠在一起。
后颈处的吻痕,沈梨初看不见,但每一个觊觎沈梨初的人,都能看见。
谢长宴没有再提及有关两人谈恋爱的事情,而是主动将话头扯到另外的事情上。
忽然,不远处传来响动。
谢长宴朝声源处看去,就见一身西装革履的裴聿正朝这边大步走来。
在谢长宴看见裴聿的时候,裴聿同样也看见了他。
两人视线都极冷。
旁边的沈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