囊地又站直了身体。
江确:“让时先生见笑了。”
谢长宴知道江确脾气的,虽说对待江景珩严厉,但也绝对不是会轻易在外人面前下江景珩面子。
除非是江景珩做了什么触碰到江确底线的事情。
又转念一想,应该不是特别严重。
如果是特别严重的事情,江确恐怕早就拎着江景珩回国了,谢长宴也就没有再追问。
等江确和江景珩走后,时先生才向谢长宴问起这两人的关系。
谢长宴:“江家实行的是老一套。”
就是扶持长子上位,不管如何江确都拥有绝对继承权。
江父让江确来管教江景珩,一则是为了在江景珩心底树立江确的威信,二则是促进兄弟之间的感情。
今晚,谢长宴也要走了。
他长久不在谢家出现,已经有不安分的人在冒头了,他得回去镇一镇才行。
离去之前,谢长宴状似无意间跟时先生提起,华国有座寺庙很灵。
时先生挑眉,好奇道:“这座寺庙究竟有什么魔力,能让你们一个接一个的提起。”
谢长宴避而不答:“等时先生你亲自去了后就知道了。”
他的提醒,也就只能到这里了,去不去,就在时先生一念之间。
“看来华国我是非去一趟不可了。”时先生轻声道。
不过,现在的收尾工作完成的差不多,也是该开始验证他心中的想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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