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鉴定结果在赶来的路上了。”
后面说那句话,时先生完全没注意听,才看见他点头的那一刻,左耳便响起了剧烈的轰鸣声。
头部以前受过重伤的地方传来剧烈的疼痛,时先生脚下踉跄,要不是及时扶住旁边的墙壁,差点摔倒在地。
裴父赶紧去扶他。
根据看似毫无厘头的对话,裴父大概猜到了他们在交谈的事情。
血缘和血缘之间是存在互相感应的。
他们光是听沈梨初讲述自己与时先生的相处时,都能感觉到异常,时先生又怎么可能感觉不到。
裴父也知道,这件事情瞒不了多久的,可怎么也没想到,居然来得这么快。
好巧不巧,偏偏是这会儿。
“时先生,你稍微冷静一点。”裴父低声劝道。
时先生另外一只手仍然撑着墙壁,他抬头,泛起红血丝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盯着裴父:“我的女儿,现在在哪里?”
一字一句,没有丝毫质问的意思,更像是沉重的哀求。
他苦苦找了十多年了。
终于找到,恨不得此刻就能插上翅膀,飞至沈梨初身边。
裴父神情抱歉,他很能理解现在时先生的心情,但根本不知道如何开口说裴聿把沈梨初藏起来的事儿。
在闻到点苗头的时候,于清清就偷偷溜走,这会儿折返回来,主动接过话头:“沈先生,别着急,我们先带你去梨梨从小长大的地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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