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吐气的频率小心翼翼的呼吸着。
缓过这阵被理智控制的害羞之后,任由半分醉意主导身体的姜遇紧闭上眼,轻咬着唇瓣,心一横,双手顺过毛发,落在了娇艳单薄的红色花瓣上。
好奇的指尖一点一点的摸索着花瓣的纹路,慢慢被露水打湿浸透。
觉得时机已到的指尖,小心翼翼的用两指分开花瓣,另一只手的食指试探性的顺着花瓣向内、探索着看不见的子房及其四周的结构。
被定住身体的六个哨兵眼也不眨的看着不远处他们的向导小心翼翼‘摘花’的动作,鼻翼夸张的翕合着,竭力捕捉着空气中越来越浓郁的向导信息素,此刻,混杂其中的哨兵信息素已经不足以让他们分心去厌恶。
恍然间,哨兵们总有种自己的十指被打湿的粘滑错觉,一丝腥热的血腥气混杂在复杂的哨向信息素中,在哨兵宿舍中渐渐弥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