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底蹭着地面在挪动着,背着手回屋去了。
那背影怪叫人难受的。
薛顺皱了皱眉:“他这到底是怎么了?”
总不会是知道了他们的计划吧?
申椒说:“谁知道呢,反正从山上回来以后,他就一直都怪怪的。”
琼枝她们也有这样的感觉。
天聋地哑的感觉尤为深刻。
薛顺和申椒琼枝出去时,他们正凄迷的蹲在门口,也不知是并未走远,还是走远又回来了,反正是没敢进院。
薛顺一边比划着一边告诉他们俩魏钱的叮嘱。
两个人点了点头,表示知道,脸上这才露出一丝轻松喜悦。
他们其实并不爱出门,以往里在院中也没什么存在感,往哪里一缩就是一天,也不很爱玩闹。
最多是两个人比比划划着说些什么。
就像是总爱凑在一起的莲瓜和渔歌儿似的,不过他们更为安静,也更密不可分。
魏钱想要治好他们。
他们自己倒觉得无所谓,还有些害怕真的好了,日子会和以往不一样。
到时候他们就不得不去和人说话,或许还不能再躲在某一处一直不出去。
可这事他们说了也不算,抱着好不好都行的态度,叫魏钱治了这么久,他们已经痛苦万分了。
宁可到人堆儿里去待着,也不想再和他困在一起……
天聋地哑比划着问:魏郎中到底怎么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