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里不断地闪现出,吴晚秋和麻雀之前在河边大打出手的场景。
我在想如果她俩打起来,我究竟应该站在哪一边呢?
吴晚秋虽然是吴杉解的小姨,但我和她的女儿孔雀关系非常好,那个小女孩就像我妹妹一样。
然而,每当我回想起吴杉解的那些事情,心中就会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恶心感。
正当我胡思乱想之际,不知不觉间已经快要走到苗寨附近的那条宽阔的大河边。
还没走几步,我突然注意到前方大约二十多米远的地方,有一些微弱的红色亮光在闪烁。
我以为是萤火虫,心里想着可以抓几只回去给孔雀玩。
当我逐渐靠近那片亮光时,一种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头。
我隐约听到从亮光闪烁的地方传来了许多奇怪的声音。
那声音像是很多人在说悄悄话,我仔细听了一会,还是一种我听不懂的语言。
我以为遇到了鬼,是鬼在聊天。
刚跑开没几步,我又感觉不对,心说:“这么诡异?难道是在告诉我下面有大墓?”
于是我关掉手电筒悄悄跑过去一看,竟然是一帮男人半蹲在地上围成了一个圈。
这经常玩牌的朋友都知道,在野地里一大帮男人围成一个圈,那一般都是在赌博。
我想着这情场失意,赌场得意,就准备过去大杀四方。
当我拨开杂草走向人群。
这时候一阵细微的交谈声隐约传来。
“你确定是这里吗?”一个低沉的男声问道,那声音虽轻,但我听得分明,正是黄俊。
“肯定是,我外公亲口跟我说的!”另一个女声回应,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情感,那竟是田湘魁。
我心中一惊,没想到吴三爷的外孙女也会参与其中,而且听他们的语气,似乎对我有着不为人知的算计。
我屏息凝神,继续倾听。
“不过,我们这么利用你姑奶奶,万一被她知道了怎么办?”
黄俊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顾虑。
“放心她不会知道的,就算她知道了,我们把事情推到白家人身上就行,让她们互相残杀,我们坐收渔翁之利。”
黄俊点了点头又问:“那张清河呢?他可是你们南派的人,听说他爷爷还对你外公有恩呢!”
“我管他呢!有恩也是以前的事情,那个畜生,我要亲手送他上路!”田湘魁冷冷地说。
这番对话如寒冰刺骨,让我从头凉到脚。
愤怒与不甘在我胸中翻涌,正当我思索对策时,一个小伙发现了躲在杂草堆里面的我。
他猛地揪住我衣领大喊:“你是谁?”
这一嗓子,如同平静湖面上投下的一颗巨石,瞬间打破了周围的隐秘与沉寂。
人群开始骚动,黄俊和田湘魁迅速转过身来,他们的脸上闪过一抹惊慌,但很快就被狠厉所取代。
我意识到,此刻逃跑已经来不及了,只能硬着头皮站出来,尽量保持镇定。
“你爹我,张清河!”
我缓缓走出杂草,试图用自己的身份让他们有所顾忌。
黄俊冷笑一声,眼神中满是不屑:“原来是你这个小子,正好,省得我们去找你,小魁姐,看来咱们的计划可以提前实施了。”
田湘魁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仿佛在看一只待宰的羔羊:“张清河,没想到你会自己送上门来,也好,省得我去找你!”
我环顾四周,人群逐渐向我逼近,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敌意。
我心中暗叫不好,但表面依旧维持着冷静,试图寻找突破口。
“臭婊子,跟他妈北派人来搞我!吴三爷知道吗?”
黄俊嗤之以鼻:“吴三爷?他现在自身难保,还顾得上你?实话告诉你,今天这一切,现在长沙的吴家,是我小魁姐说得算!”
这番话如同晴天霹雳,让我一时语塞。
但我心里很清楚,此时此刻,我必须要想出一个办法来拖延时间,并且找到一个能够扭转局势的机会。
于是,我决定故意去激怒他们,挑起他们的怒火。
我毫不客气地骂道:“操,难怪北派人都说我们南派不行,现在连婊子都能当家作主了,我看我还是早点离开南派算了!”
田湘魁听到我竟然称呼她为婊子,顿时气得火冒三丈,她瞪大了眼睛,怒吼道:“你个王八蛋,居然敢叫我婊子?信不信老娘把你阉了!”
面对田湘魁的威胁,我不仅没有丝毫退缩,反而更加嚣张地回应道:“你以为我就一个人?我姐麻雀就在后面,她正等着你们先动手呢!有种你们动我一下试试!还有,上次在甘孜的时候,要不是老子突然肚子疼,不把你们屎给打出来,我都不姓张!”
听到我提到麻雀,黄俊满脸狐疑地问道:“麻雀?哪个麻雀?”
田湘魁则是眉头紧皱,似乎在努力回忆着什么,然后她突然说道:“鬼眼太岁,张雨霏?”
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