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越对于丘彤给她男人戴绿帽子的事,发自内心的气愤。
李子航安慰了好一会,这才安抚好自己媳妇。
等李子航出去忙后,她走回中堂,拿起电话开始摇人。
“丘彤的事,你们知道多少?”
千里之外的电话另一头,一个中年男人沉默不语。
杨越听到电话里久久没有回音,她此时心里也憋着一股气。
“回话,我才是你们主子。”
“跟着我男人几年,就忘了自己的身份了?”
电话的另一头,叹息一声。
“您就别难为我了,教主说了,这件事到此为止,不允许任何人再插手。”
“前几年教主身边的几个奴才不听话,擅自主张,想处理她。”
“您知道最后那些人的结局吗?”
“主子,不是我们不听话,这事已经过去了,您在插手对谁都不好。”
此时杨越听到电话里的声音,她脸上的怒意明显增加。
她气愤的直接把电话挂掉,随即接着拨号。
电话铃响了一阵后才被接起。
杨越一脸怒气的拿着电话,直接说道。
“一袭素衣临水照?,青丝未绾玉为簪?。”
“七宝池边承甘露???,八功德水濯尘凡??。”
杨越说完这句诗,停止说话等待对面回话。
电话还是一如既往的没有一丝声响。
过了将近三分多钟,对面才传出一声叹息。
“圣女,时代变了。”
“这是小人最后接您的电话,从今往后,您就当我们死了。”
电话传来两句话后,直接被挂断。
此时她脸上的表情复杂无比。
白莲花教,可是她爷爷留给她的组织。没想到如今变成这样。
杨越深吸一口气,揉着自己僵硬的脸颊,大步往外走。
此时李家坡开始热闹起来,祠堂广场摆放了几十张八仙桌。
八仙桌如棋盘铺展,掌勺大厨挥铲如风,铁锅翻飞间,秘制肘子赤酱流油,四喜丸子圆润如珠,柴火灶蒸腾的炊烟裹着肉香,与祠堂香炉的檀息交织?。
孩童举着糖画追逐,大人时不时骂上两句。
李子航背着手走到广场上,笑容满面的巡视。
一些早到的客人,坐在席位上跟着他打招呼。
一脸不高兴的杨越,强忍着怒火,走到祠堂广场,寻找李子航的身影。
广场上的族人,跟父老乡亲,见到杨越也是招呼声不断。
当它好不容易找到李子航,跟着他后面夫唱妇随一会后,找到机会才拉着他走到祠堂后院。
祠堂后院,一间待客间。
杨越刚进门立马转身看向自己男人。
李子航看着自己媳妇满脸怒意,也是有点莫名其妙。
一个多小时前刚哄好,这会他又不知道哪里惹到自己媳妇了。
杨越直接开口问道。
“你把我爷爷留给我的手下怎么了?”
李子航听到她问关于白莲花教的事,有些意外。
“你怎么突然问到这个事情?”
杨越直接开始泪流满面。
“你把那些人怎么了?”
“为什么他们都不听我话了?”
“我打电话给他们,他们说当他们死了~”
李子航看着泪流满面的媳妇,再听到她问的问题,一时间感觉有些好笑。
“那些人这些年,花着我给的钱,吃着我送的粮,住着我给的房,他们要是还听你的话,那你男人岂不是太失败了。”
杨越用衣袖擦着眼泪。
“一群叛主的玩意,当初我爷爷管着他们的时候,一个个跟小狗一样听话。”
“真的是有奶就是娘,那群养不熟的白眼狼。”
李子航把媳妇搂在怀里。
“你突然问起他们的事干嘛?”
“有什么事,你只管招呼我给你安排的那些人。”
杨越哭着捶打李子航的胸膛。
“你把我爷爷留给我的东西返给我~”
李子航抓住自己媳妇的手臂,用衣袖给她擦眼泪。
“别闹了,那群人你根本不知道他们是种怎样的存在。”
“说句不好听的,他们要是不在我手里,我都想灭了他们。”
“说他们是所祸国殃民的邪教都不为过。”
“你以后别跟他们联系~”
李子航今天第二次把自己媳妇哄好后,也到了差不多开席的时间。
祠堂内院也摆了七八桌,在坐的都是他心腹手下。
当李子航带着媳妇坐到主位上后,五十多号人,一起站起来对他们问好。
“先生好~”
李子航面带微笑对着他们摆了摆手,示意坐下说话。
他们问候的声音,传出老远距离,祠堂广场上的不少人也在窃窃私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