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
    但少女和1号也不同。
    只是都给他一样的熟悉感。
    就是像小柔的感觉！
    但是两个人都是无法看到脸，而且都和小柔有很大不同。
    “你的虚拟实体程序很特别。”
    少女似乎有些兴趣：“反程序方程在你的程序中，这让我想起之前见过的人中的一个。”
    苏城来了兴趣：“男的女的？”
    少女走回半空：“男的。”
    苏城点点头，那就不是杨思琦了，而且杨思琦说过，她的设备不支持抵达源网之墙。
    “他也用反程序方程，不过是残缺的，不知道现在补全了没有。”
    少女飘飘然在天空漫步：“你和之前不同，反程序的权限来自于反网络宇宙，但你并不只是反程序方程编译，所以你是结合体，很复杂，也很特别。”
    苏城其实一点也不知道，因为这是网络，不是现实。
    而且他不懂黑客技术，他在极乐城和h战斗的时候，才知道程序也有正反。
    也是那个时候杨思琦给他编译了反程序方程，获得了主宰级权限。
    没想到自己权限已经归零，还离开了极乐城，但身体的程序却已经有了反程序方程！
    这时，他想到了一个事。
    他问道：“主宰级权限可以在网络宇宙塑造一个城市，是吗？”
    “嗯，一个小城市。”
    苏城心里思索，十二支配者也是在一个独立的空间里。
    那个空间一切可以随意变换。
    这代表十二支配中，有一个最少有主宰级权限的黑客。
    “我还看到过许多气泡一样的星球，不过我无法靠近，那些气泡里有很多人，就像电影一样，那是什么？”
    “那是世界缩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