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待在这逆子的内室?”魏氏想起这事,便觉得心痛难忍。
在她看来,定是儿子胁迫了婉儿,说不定,已经强占了婉儿的身子。
“是因为、因为……”脂婉觉得有些难以启齿,但还是鼓足勇气道,“我会在表哥的屋里,真是因为隔壁院子,还没打扫好,表哥也是好意,见外头日头晒,这才让我在他屋里稍事歇息,可没想到,您突然来了,情急之下,我才、才躲进了表哥的内室……”
魏氏一愣,“真是这样?”
脂婉点头,“千真万确!”
魏氏闻言,心里一松,不是她想的那样就好,否则她将来真是没有面目再去见好姐妹。
可想起一事,她很快又皱起了眉,“即便今日的事情,是误会,但你会来江宁,确确实实是受你表哥胁迫的吧?”
脂婉:“……”
来江宁,确实不是她的初衷,但好像也不能说是胁迫,至少表哥并没有威胁过她……
见她面露迟疑的样子,魏氏便认定是儿子对她做了过分的事情,顿时气怒于心,怒斥道:“陆湛,你真是长本事了,竟然学会胁迫姑娘家了,你的教养,都喂到狗肚子里了?”
若非事实摆在眼前,她真不敢相信,自己一向引以为傲,又向来规矩礼数周到的儿子,竟会做出此等荒唐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