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的情况！
    ……
    章亥挚非常得意。
    他浏览着高洋以前破的案子，翘起二郎腿，转向旁边的一个警察。
    “他也就是花架子，之前能破案，不过是运气好罢了。”章亥挚喝了口麻麦啤，满脸得意。
    旁边的警察嘿嘿笑道：“那是，今天我看到了，他还向你打听李辉的事情，殊不知，你就是那个吓唬李辉的人！但李辉的父母都在我们的掌控里，他也不敢指认你。”
    “干！妈的，高洋这个孙子，让他吃瘪，爽！”章亥挚狞笑着。
    一口喝掉啤酒，剩余的黄白色浮沫从玻璃杯壁缓缓流下。
    正说着，忽然电话响了。
    一看是老爹章泽猛，章亥挚接听，笑道：“爸，一切都在计划中……”
    “放屁！你看看网上，李辉的事情全被爆出来了！这也是你的计划？你把脑袋从后脚跟拿出来再用一次吧！”
    啪。
    电话挂了。
    章亥挚忙打开电脑，在昏暗的背景下，度娘的首页，显示热搜前五条，是这样的：
    “龙江省发现鸡骨泥淀粉肠工厂”爆
    ‘鸡骨泥肠还是人肉肠？！’爆
    ‘调查记者被非法拘留，涉及人肉肠’爆
    “市监局涉嫌掩盖事实，调查记者遭恐吓”热
    ‘人肉肠涉黑？’爆
    章亥挚懵了。
    他翻动网页，找到了围脖、小破、逗乐等其他app，几万个大v都发布了。
    铺天盖地，让他觉得印堂发黑。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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