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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嫌脏!

    苏晚晚快喘不过气的时候,他才松开她。
    两个人都大口喘息着。
    他的唇带着潋滟水光就停在她唇边,鼻尖抵着她的鼻翼,等待她平缓呼吸。
    他又要吻住她的唇时,苏晚晚侧头:“我有事找你。”
    男人眼神很危险:“待会儿再说。”
    说着他就要抱起她,往卧室方向去。
    唇又寻上她的唇,吻得很深很深,呼吸起伏很大很重,好像积压了很久的情绪迫切需要释放。
    苏晚晚却惦记着他的内伤,不敢挣扎也不敢让他抱,很轻易地就被他带到床上。
    “你疯了?你伤还没好!”她小声制止他。
    男人把她紧紧抱在怀里,语气带着淡淡的怨念:“你还知道?”
    住她家那么多天,她天天早出晚归,连个面都不露。
    对他连半句都不曾过问。
    因为顾忌着就在西厢房的周婉秀,苏晚晚不好直接与他闹翻,软声道:
    “你别闹,明天回来我给你做桂花糕。”
    话音刚落,两个人皆是一愣。
    气氛有些凝滞。
    苏晚晚感觉很尴尬,自己怎么鬼使神差说出这样一句话,就像在……哄小孩。
    明明他是匹将要把她拆骨入腹的野兽,危险至极。
    陆行简的手贴在她腰上,若有若无地摩挲。
    “说真的?”
    “嗯,比真金还真。”
    苏晚晚尽可能忽略那只滚烫的手,故作镇定。
    她本是主人,只是为了他的安全,把家里的厨子和洒扫之人全部撤走,现在宅子上下都是他的人。
    说到底,未曾尽过半分地主之谊。
    男人的手沿着她的脊椎一路向上摩挲,如同燎原之火,刺激得她全身颤栗,起了层密密麻麻的小疙瘩。
    喉咙间忍不住溢出嘤咛。
    陆行简胸膛里闷着笑,低头又吻上来。
    苏晚晚脑子里一团浆糊,全身软得如同一滩水,任他予取予求。
    他太知道怎么取悦她了。
    可是脑子里始终有根紧绷的弦,提醒她不可以。
    不可以这样毫无底线。
    等他再次喘息着松开她的唇,她终于找到说话机会:“不行!”
    男人染着欲色的眸子沉沉看着她:“理由?”
    “嫌脏!”
    苏晚晚把双手抵在两人身体之间,在做最后的抵抗。
    男人嗤嗤笑了两声,在她耳畔低声说了句什么。
    苏晚晚脑子里的那根弦彻底断掉。
    ……
    周婉秀紧紧靠在门上,抑制住冲去东厢房的冲动。
    泪水如决堤的洪水,汹涌澎湃。
    她去了又能怎样呢?
    撞破他们的私情,被他们一起针对吗?
    可犯错的明明是他们!
    无媒苟合,连脸面都不要!
    周婉秀擦干眼泪,以视死如归的心态走出去,义无反顾地敲响东厢房的门。
    苏晚晚大脑正一片空白,被敲门声拉回现实,全身骤然紧绷。
    陆行简彻底失控,慢慢倒在她肩头平缓着呼吸。
    周婉秀的声音传了进来:“晚姑姑,有件事我忘了告诉您。”
    苏晚晚一阵兵荒马乱,手忙脚乱地整理衣服。
    倒是陆行简还气定神闲地躺在床上,拉着她的腰带不让走:“让她进来看看,也省得再生事。”
    苏晚晚拍落他的手:“不想让我活了?”
    说罢,回头把堪堪盖住他腰的软被拉上去替他盖好,严肃警告:“下不为例。”
    他身体还未康复,实在是太急色!
    陆行简拉着她的手送到唇边吻了吻,唇边勾着抹温柔的坏笑:“听你的。”
    苏晚晚顿了顿,把杨廷的意见迅速说了一遍:
    “你还是见见他,省得我传话不准确。”
    床上的男人这会儿特别好说话,看了她一眼,“这可是你说的。”
    苏晚晚感觉他好像话里有话,却一时半会儿分辨不清楚,只是说了句:“我走了。”
    周婉秀听着屋子里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声,还有男女压低声音的说话声,身子止不住地颤抖。
    热血直冲头顶。
    不要脸!
    苏晚晚,你真不要脸!
    当着我的面与我喜欢的男人鬼混!
    还和我说什么“得不到、已失去”的鬼话,说什么为我铺路!
    你就是这样为我铺路的?
    铺到他床上去?
    你这个贱人!
    委屈和愤怒彻底席卷了她全身,让她恨不得踹开房门冲进去捉奸。
    可她不敢。
    她怎么敢在行简表哥跟前如此放肆呢?
    她深深吸了口气,又加大力度拍门。
    房门被拍得震天响。
    前院戍守的侍卫都被惊动了。
    吱呀。
    房门终于从里头打开。
    屋里温暖的空气扑面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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