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大不了与国公府撕破脸,反正也靠不上国公府。
宁苒却不是什么好惹的人,道:“我看是你那侄儿,癞蛤蟆也想吃那天鹅肉,想阿荷想疯了。与你那儿子一样,都是管不住下半身的无用之人。”
她这却是将脏水往她萧氏的血脉上泼。
萧氏被气得几欲昏倒。
姑姐心疼道:“弟妹,你说话如何能这般说?”
宁苒淡淡道:“我一向如此,谁让我不痛快,她也别想痛快。”
萧氏再也忍无可忍,道:“我卫家容不下你这样的儿媳,你回你的国公府去!”
宁苒嘴角勾起一抹凉薄的笑意来:,这小门小户出来的,便是这般没远见,如今卫霄前程之事还未有着落,便敢撕破脸,简直愚蠢至极:“婆母以为你们卫府,如今有了靠山,就不用将我放在眼中了?婆母不要后悔才是。”
“我倒要看看,是谁后悔!”萧氏厌恶地说,宁苒离开卫府,也不过是被穿过的破鞋,残花败柳之身,日后还想有人要?
宁苒这边话音还未落多久,国公府便来了人。
卫氏与宁老太太一听闻此事,便生气到不行,二话没说就让在府上的宁诤,前来将宁苒接回去。
“二姐,我带你回府。”宁诤下马,亲自将她搀扶上了马车,并不理会卫府的人一句。
宁苒到这时,才红了眼睛,那股憋屈劲,几乎是忍不住。
“别哭。”宁诤用手帕擦去她的眼泪,沉声道,“有国公府在,有我在,不会让二姐白受这委屈。”
“让人带阿荷,去萧府找萧志对峙,他污蔑阿荷对他有意。”宁苒道,这事若是不处理好,国公府的女君,便都要被人说三道四。
宁诤蹙了蹙眉,不理解且轻蔑地笑了声:“他萧府真是异想天开,阿荷如何看得上那老男人。”
这老男人,找死呢。
宁诤将宁苒送回府后,就出府去找了萧志。
宁芙在得知此事时,简直要气炸了。
“他萧志三十五的年纪了,如何这般不要脸?阿荷才堪堪十六岁,如何瞧得上这老不死。”宁芙道,何况,长得也并不俊郎。
宁荷已被这污蔑,气得眼睛通红,大哭了一场。
她只是好奇他脸上怎会有一个痦子,是以每回见面,都好奇,却不想竟被传得这般难听。
宁夫人也气得不行,一边哄着宁荷,一边道:“阿荷,不怕,咱们行的端做的正,婶娘这便带你去萧府讨回公道,但凡是个正常人,都知你不可能瞧上那萧志,你不必担心外头瞎传。”
在这等大事上,宁夫人是半点也不愿耽搁,当日就带了宁荷去了萧府,宁芙不放心,也一并跟着。
宁芙刚到那萧府,便看见了宗肆,以及满脸青青紫紫的萧志。
“志儿,是谁对你下的这般狠手?”萧夫人心疼不已。
“是叶大将军的儿子,叶盛。”叶大将军,手握关外兵权,更重要的,叶盛与宁诤关系极好。
至于叶盛打他,萧志也莫名其妙,他说要比比武,自己也只能奉陪,却没想到他将自己往死里打。
萧志想了一路,也不知自己如何得罪他了。
“好在世子好心,见我受伤,将我送了回来。”萧志道。
宗肆看了一眼宁芙,见她瞪着自己,怕她误会自己胳膊肘往外拐,清冷的同萧志保持距离道:“在下只是怕萧大人死于路上。”
他只是怕大舅子闹出人命,是以在确保他无性命之忧后,将他送了回来。
否则宗肆如何有精力,来管别人死活。
“多谢世子。”萧夫人还是热情道。
宗肆看了一眼宁夫人,站着一动未动,并不回应萧夫人的热情,淡淡道:“下官还有事,便先告辞了。”
萧府热情地留他,宗肆见红着眼睛的宁苒,倒是小留了片刻。
萧志有那么一瞬,觉得这局面有几分古怪,世子似乎对宁夫人颇为忌惮,不过在看到宁荷时,他便来不及想这些了。
萧志有几分心虚地低下头去。
宁夫人道:“我今日便想问问,萧大人为何要败坏我家阿荷的名声?卫夫人今日在卫府,信誓旦旦地说阿荷喜欢与你,说得我国公府的女君,这般粗鄙,还望萧大人能给我个解释。”
宁夫人这话,听去虽客客气气的,可气势逼人,权臣之妻,还有康阳这位母亲,注定了宁夫人不是一般女君。
萧志道:“我以为五姑娘总瞧我,是对我有几分意思,想来是我误会了。”
宁荷小声的替自己辩解道:“我是看他那颗痦子有些大,有些好奇,我没见过这样大的痦子。”
这说的萧志有几分尴尬。
宁芙也不由朝萧志那颗痦子看去,而后觉得这事可怪不得阿荷好奇,她恐怕也会多看几眼。
“既然只是误会,萧大人在未确定之前,怎会说出这番诋毁女君的言论?”宁夫人皮笑肉不笑道,“萧大人难道不知女君名节的重要?还是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