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得改一改。
“更何况什么?”陈澈不需要她收敛,也能猜到她未尽之言,“更何况说与我,我也不堪重用是与不是?”
商梓姝蹙眉:“你实在不可理喻,胡搅蛮缠!”
“我不可理喻?我胡搅蛮缠?”陈澈气得嘴唇发抖。
她忽然断掉与他的信件往来,整个商氏的人都说不出个子丑寅卯,他忧心如焚,他和母亲正是与陈津父子争斗最关键时期,他不顾危险,千里奔波而来,害怕自己不知情时,她受伤,陈家的事情尚未解决。陈津父子尚有残余势力在外,他一心朝着她飞奔而来。
知晓她受伤,听说商氏变故,寒天腊月,他吓出一身虚汗,好不容易见到人,他心里的忧虑与恐惧化作后怕与伤心。
商梓姝不信他的为人,亦不信他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