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知道该咋回答，毕竟他还没试过。
    苏清禾把头埋在他怀里，小声嘟囔：“我不会……”
    “我教你。”霍景勋握住她的手，耐心引导，温热的呼吸洒在她耳廓，“慢慢来……”
    窗外月光朦胧，屋里的气息渐渐变得滚烫。
    完事后，苏清禾只觉得身板都快要散架。
    霍景勋帮她掖了掖被角，忽然想起什么：“今天新到的货里，留两盒咱们自己用。”
    苏清禾羞得把脸蒙进被子里，半晌才闷闷地“嗯”了一声。
    第二天一早，苏清禾提着装满货物的麻袋去了服装厂。刚到车间，工友们就围了上来，熟门熟路地一手交钱一手拿货。
    “清禾，我的三盒避孕套！”
    “给我拿两盒儿童香脂，昨天我家小子还吵着要呢！”
    苏清禾麻利地清点收钱，很快就分出去大半。正整理剩下的货物，车间门口传来脚步声。
    抬头一看，是和她关系还不错的周芳。
    之前她帮着自己带过两回饭，两人交集不多，见了面也会打招呼。
    “周芳，你可来了，就等着你了。”
    苏清禾笑着抬头，却见周芳脸色为难，手里捏着衣角，半天没说话。
    “咋了？”苏清禾放下手里的账本，“是手里钱不够？”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