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你看的什么鬼电影!”南珏脸色红得发烫,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
“我是说认真的,没开玩笑!”陈昊一脸戏谑,将这句话原封不动还了回去。
南珏顿时沉默下来,这下不止是脸色,眼眶都开始发红了。
良久,也不知做了怎样的心理建设,她才缓缓开口道:
“你就…那么想折辱我吗?”
“我是变态啊,当然要狠狠羞辱你,这样我阴暗的内心才能得到安慰!”陈昊像是在反讽,又像是彻底不装了。
南珏死死盯着陈昊的脸,像是要把这个人渣牢牢记住,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就是死死不落下来,从小到大,她都没被人这么逼迫过。
想到身后仅剩的唯一战友,南珏闭上了眼睛,任由眼泪划过脸颊,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你来吧!我认了,就当被狗啃了。”
“我来?不,你自己来!先来个有诚意的道歉再说。”
南珏脸色一僵,她尊严像是濒临破碎的盔甲,现在还要自己亲手一点一点扒下!拳头缓缓攥紧,指甲几乎嵌入掌心,身体微微颤抖。
“你……”南珏的声音低得像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带着一丝颤抖,“真要我做到那一步?”
陈昊懒洋洋地靠在岩石上,双手环胸,眼中闪着戏谑的光:“废话少说,军人不是最讲究执行力?要道歉就拿出诚意来,脱光,士下座,少一件都不算数。”
南珏的胸膛剧烈起伏,她的目光从陈昊脸上移开,落在不远处昏迷的女队员身上。那是她唯一的战友,气息微弱,生命如风中残烛。
若没有陈昊的帮助,她们几乎不可能活着离开这片荒漠。沙惘河的暴动已毁了她所有的通讯设备,灼原的极端环境更是步步杀机。
她闭上眼,泪水早已干涸在脸颊上,留下一道道涩痛的痕迹。从小到大,她是家族的骄傲,是军中的新星,从未低过头,更别说向一个无法无天的混蛋妥协。
可现在,她别无选择。
“好。”南珏的声音冷得像冰,带着一种决绝,“你想要诚意,我给你。”
她深吸一口气,缓缓解下腰间的战术腰带,金属扣碰撞的轻响在空旷的荒漠中格外刺耳。
陈昊挑了挑眉,眼神里多了一丝意外,但那抹戏谑依旧没散。
南珏的动作僵硬缓慢,外套被她一件件脱下,落在沙地上,露出贴身的作战服。她的脸红得像要滴血,却强迫自己不去看陈昊的反应。
“继续啊。”陈昊的声音带着一丝揶揄,“你这叫什么诚意?还差得远呢。”
南珏猛地抬头,眼中燃着怒火,但那怒火之下,是深深的无力。她咬紧牙关,手指颤抖着伸向作战服的拉链。
拉链的“嗤嗤”声像是割裂了她最后的防线,每一寸暴露在外的皮肤都在灼热的空气中刺痛。她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像是在做最后的挣扎,但最终还是咬牙拉下了全部拉链,露出其中的内搭。
就在这时,陈昊突然嗤笑一声,摆了摆手:“行了行了,收起来吧,真当我稀罕看你这副样子?”
(为了不和谐,故事的另一个走向,作者替大家看了。)
南珏愣住,手还僵在半空,她难以置信地看向陈昊,眼中混杂着羞愤和错愕:“你……什么意思?”
陈昊站直身子,拍了拍手上的沙子,语气懒散却带着一丝不屑:“玩儿呢,逗你罢了。你还真当我要你脱光在这儿给我磕头?啧,军妞脑子都这么轴?”
“你!”南珏气得几乎要冲上去给他一拳,但陈昊已经转身,背对着她挥了挥手。
“衣服穿好,带着你那半死不活的队友,跟我走。”陈昊头也不回地说道,“我送你们过沙惘河,送到安界”
南珏愣在原地,羞耻、愤怒和一丝莫名的解脱交织在心头。
她迅速拉上拉链,捡起地上的外套,手指还在微微发抖。她看向陈昊的背影,这个男人像是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捉摸不透。
“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有点眼熟?”南珏忍不住低声问道。
“哦,那你可能在电视上见过我,明珠主校区学员——陈昊!就是那个自掏腰包揭发两名议员的人。”
“疯子。”
接下来一路顺利,陈昊将两人送回敦煌市,自己则返回灼原北角平顶山——星语天树,继续向火焰魔女推销自己这个召唤师。
晨颖跟赵玉林等人已经回去,姜凤则要守护到炎姬出世,至于之后如何安排,相信陈昊这个富佬召唤师会是一条优质的道路。
……
一个月后,星语天树下,一团炽热赤红的火焰在晨光中缓缓舒展,像是初绽的焰莲。一道稚嫩却纯粹的生命气息在灼原之下悄然苏醒。
小炎姬,诞生了。
陈昊站在姜凤身旁,看着那团婴儿形态的小火灵,眸中满是热切——当然,他嘴上说得依旧一本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