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动间泛起危险的光芒，“请你配合一下。喝下这瓶吐真剂，别让我动手。”
    谢桑的脸顿时僵住，眼神死死盯着瓶中微光，像是看到了什么极度危险的魔物。他的呼吸变得粗重，额头竟渗出了一层冷汗。
    “我……我是良民，我不是罪犯，我有权拒绝！”谢桑竭力维持镇定，话语却不自觉地打着颤音。
    陈昊看着他，轻轻一笑，像是听到了一条荒唐笑话。
    “巧了，我也不是什么警察，不是审判员。”他微微倾身，语气冷得像刃，“这不是在请求你配合。这是审讯——你配合，就是合作，不配合，就是逼供。”
    “在我这里，只讲法治——魔法的法。”
    “你若是清白的，这瓶吐真剂下肚，你就是洗白。你要是真有点猫腻……那就让真相，把你一点点撕开。”
    村口一片寂静，村民们怔怔地望着那瓶吐真剂，目光在谢桑和陈昊之间来回游移，谁也不敢出声。
    谢桑嘴角抽动，就快被吓尿了，要是让人知道他把羊阳村的井水偷给了洪俊换了修炼资源，导致一村人惨死，十条命都不够判。
    “怎么选？”陈昊语气平静，仿佛在让他选一个死法。
    谢桑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去，像是被抽空了勇气。他张了张嘴，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下一秒，他猛然转身，撒腿就逃！
    “啧，废物，一诈就乱。”陈昊眉梢一挑，食指轻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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