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自尊的话。
    但想到江十堰还跟他住在一起，晏临渊的眸色变得晦暗不明。
    一到餐厅坐定，李萌萌就迫不及待地八卦上了：
    “那个白头发的，是不是就是你粉丝说的管理员小哥哥啊？”
    江十堰点头：“对，他是我助理。”
    “天哪，”李萌萌捂嘴道，“我都不敢想，要是有人知道他长这样子会有多爆！”
    江十堰只淡淡的：“他是助理，没有出镜的必要。”
    上次去星耀开会，零晰意外曝光引起轰动后，江十堰就决定再也不能让零晰曝光在镜头前。
    本来是出于他在阳间没有身份证明的考虑。
    后来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后，江十堰就更加小心了。
    殄噩说不定就藏在人间，要是被他发现，无疑会给零晰带来不可估量的危险。
    不知情的李萌萌却只觉得可惜。
    “这么权威的二次元脸，被埋没简直是暴殄天物。”
    江十堰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对她说：“你的阳气养好没有？让我看看。”
    李萌萌一听立刻把身体往她的方向倾了倾，方便江十堰看清楚：
    “你说要带足旺阳符七七四十九天，我都乖乖照做了呢。”
    “你都不知道，那会你说那火锅有问题，我都快被吓……”
    她的视线突然停驻在窗外，突兀地停了下来。
    “怎么了？”
    李萌萌表情却十分古怪，指着窗外街上走过的一个人低声说：
    “我看那个人，长得好像那个送我锅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