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她在吞灵印相中看到的幻象,师父说有阴谋,叫她不要签那契约,后颈还被钉了锁魂钉,又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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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晏临渊烦躁地接起电话:“怎么了,我在忙。”
“你什么时候接我电话,能不要第一句就是这个?”沈沧溟不满地说。
“行了,快说,什么事。”对这个爹,晏临渊耐心为零。
“没事我就不能给亲儿子打个电话吗?”
沈沧溟冷哼,“你又是好久没回家了,今天回家吃顿饭吧。”
可能是怕儿子拒绝,又补了句,“爸这几天身体不太舒服,就当爸求你,行吗?”
晏临渊本想一口拒绝,听到最后一句话沉默半晌才应了句:
“知道了。现在有工作,什么时候到不一定。”
说完也不等沈沧溟回答就挂了电话。
对这个父亲,他的情感比较复杂。
因为母亲,因为担惊受怕的童年,他是恨他的。
但毕竟是他在世上唯二的亲人,而且成年后,他也能理解成年男人创业的艰辛。
这些年父亲一直表现得卑微谨慎,他心里也不太好受。
小时候,他也是深深渴望过父母关爱的,虽然现在晚了,他早已过了需要父母的年纪,但还是不免不舍。
回想起来,他改了父姓,在外面极力与他撇清关系,又何尝不是在跟父亲赌气?
吃顿饭就吃顿饭吧,也不会掉一块肉。
跟着管家离开姚家时,晏临渊看见了在花园里闲逛的江十堰。
当管家问他:“您不就是来找江小姐的吗?要不要跟她说一声?”
晏临渊看着江十堰的身影半晌,才缓缓收回视线:
“算了,她今天忙着。我们的事,后面再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