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回去。
但胸口还是闷得发疼。
江十堰一边拽着晏临渊,一边对冯伯扬起嘴角:
“你刚才有句话说得很对,想什么不重要,做什么才重要。”
她的目光钉在冯伯微微颤动的眼皮上:“姚妙华,这个名字你应该不陌生吧?”
冯伯的眼睫剧烈一颤,眼珠动了动后缓缓睁开。
与江十堰的眸光对上,他冷冷吐出几个字:“我不认识。”
“是吗?”
江十堰笑得云淡风轻,“那那个特地入姚建晖的梦去提醒他,儿子被换魂的老人是谁呢?”
“你说什么,我一个字都听不懂。”
虽然这么说,但冯伯的额头沁出了一层薄汗。
“你不用费劲否认。那天在监察署碰到你,我心里就没来由地觉得不对。”
江十堰浅笑道,“我的直觉一向很准。晏临渊确认你的身份后,我突然想起了姚建晖提过一个老人。”
“是谁会在姚建晖出车祸的前一晚,特地去提醒他?还说了具体方位,甚至提出可以帮忙换魂?”
“更别说,姚建晖还看出你穿着一身清洁工的衣服。”
江十堰缓缓抬起眼皮,眼神锐利得直戳人心:
“你说,除了身为殄噩忠诚老臣的你,还能有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