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来时神色也是恍惚,似乎在方才一炷香中发生了很多事,让她足以震惊在原地。
阿稚擦去他的眼泪,灿然一笑:“傻子,我不疼,一点也不疼。你看我,是不是还和原来一样?”
射北望通红的脸猛然点头。
“谢大人,你今日难不成真是请本将军来看戏的?这犯人还抓不抓了!”薛飞流眼刀落去。
谢展终于开口道:“江稚姑娘,还请同我们回刑部。”薛飞流冷哼一声,同一犯人说话这么客气作甚,文人就爱故作君子姿态。
江稚走上前,神色早已坦然,却忽而开口问:“谢大人,可否多问一句,我这罪刑部会如何判?”
她此时问起这个作甚?难道她想要逃?
谢展肃然回道:“依南靖律法,秋后问斩。”
江稚摸着脸,从脸中缓缓渗出血丝来,低语道:“今日这天乌云蔽日,想必会有一场大雨。我这一辈子身不由己的事太多了,就让我最后任性一回。”
话落她抬起手,袖中喷洒出一片紫黑色的粉末,随着扬鞭一振,花香气立马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