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脖后长了红斑。”
“你是如何想到的?”谢展的眼眸始终追随着她。
“是刘芳,许盼春和陈大有都曾直接接触过黄金,但刘芳和那些下人却没有接触过,那为什么会有红斑?”
她灵眸一沉:“后来,我无意发现刘芳有个习惯,她每日铺床时都会特意掸去布枕上的灰,我想就是在那时沾染上的。”
谢展眼底欣赏之意毫不掩饰:“看来祝姑娘不仅能验尸,还能断案,再下佩服。”
“其实我不善这些,只是此前看过不少……”她意识到自己说多了,连忙咽下半句话。
前世在岁安宫,她时常抢谢展的案宗看,谢展有空时也会同她讲起断案的过程,每每她都听得很认真。
司徒笙提起:“不过,咱们去哪里找那黄金?张龙房内的东西当日不是都被衙门烧了吗?”
她收回思绪,答道:“所以我问了顾长柏,看来,我们有必要去趟乱葬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