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折腾，生怕顾岳问出什么傻问题浪费机会。
    老人摇头，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没有】
    变身男瞳孔猛地一缩。
    怎么可能？！
    游戏总不能一开始就抱着，让玩家们投胎转世的，直接死掉的目的吧？？
    顾岳则觉得男人这个问题，有点病急乱投医了。
    老人的回答没有任何参考意义。
    玩家是超脱于世界规则的存在，完成游戏就能离开这里，不一定要按照冥界的规则来。
    现在首先要做的，就是明白游戏是想让玩家们做什么。
    顾岳警告的看了变身男一眼，随后又递上了一枚银币：
    “在其他河流里，我们碰见过蚰蜒和密密麻麻的眼睛，它们...是神吗？”
    【不是神】
    老人的眸中似乎闪过一丝厌恶，但耷拉着眼皮有些看不清楚。
    顾岳没有错过老人眼中一闪而过的情绪，将银币捞起来后等了一会，继续试探道：
    “您讨厌他们？”
    【是的，我讨厌它们】
    顾岳思考着老人的话，继续问道：“那它们是恶魔吗？”
    【不是恶魔】
    “怪物？”
    【不是怪物】
    顾岳皱眉思索着什么，不是怪物不是恶魔也不是神
    那那些恶心的玩意儿，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
    顾岳回忆着进游戏后的种种，有没有什么线索，是自己忽略了的。
    等等，她有个可怕的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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