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你吗?他有没有跟你说什么?”
梁砚之掩盖眸底的沉色,调侃道,“你觉得我像会被人为难吗?”
随后从她的手中拿走户口本,“我帮你保管。”
陆星妤还想多看几眼,就被他抢走,重新放进西装的口袋里。
他抬手轻轻擦干净脸上的泪水,慢悠悠道,“所以,这个家你说的算。”
梁砚之转身,就把户口本锁进保险柜里,里面放着百亿千亿的项目书,她的一个户口本竟与之有幸待在同一个空间里。
当晚。
他依旧帮陆星妤擦洗身体,涂抹药膏,没有再进一步的交流,转身回到自己的次卧。
第二天。
南侨拎着大包小包走进颐和苑,就被这里面的气派景象所吸引。
两人坐在花房里聊天。
她惊讶的说道,“太子爷出手就不一样,他对你真是没话说。”南侨环顾望不到边的颐和苑,感慨一声,“上帝怎么就不能赐予我这么一个五好男人呢。”
“京城那么多男人都想着跟你相亲,是你自己把他们拒之门外的。”
南侨习惯性的摸了摸自己的寸头,若有所思道,“我倒是觉得这一寸头还不错,姐妹,你说我这闲着没事去部队历练历练怎么样?刚好最近考了个记者证.....”
从酒吧老板娘到记者。
从酒吧到部队。
这跨度未免也太大了。
陆星妤沉吟片刻,想到网上的一句段子,问道,“部队到底有谁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