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提前让工业部培养所有龙气材料士人是对的,老子真是太特么有先见之明么!”季秋心中暗道。
喜滋滋的收好兵圣传承,季秋开始大摆宴席。
一次性拿下了两个郡,收获了大量人口、财物,势力获得大幅度成长,自然是要好好庆贺一番的。
宴会上觥筹交错,其乐融融。
季秋及其麾下文武,皆是喝的酩酊大醉,然后在亲兵侍卫的搀扶下,各自回家。
当然,表面上是都醉了。
但实际上,恐怕没几个人是真的醉了。
这种宴会,政治意义远大于庆祝意义。
但凡是有点政治头脑的人,都不会让自己真的喝醉。
至于为什么要表现的好像是喝醉了。
则不过是借着醉酒的状态,来说一些清醒状态时,不好说的话罢了。
酒啊,是一个很神奇的东西。
它能迅速拉近两个人的感情,也能快速化解尴尬或严肃的氛围。
有些正常情况下无法说的话,在喝了酒以后就可以说了。
有些正常情况下不能做的事,在喝了酒以后就能做了。
有些正常情况下不能听的东西,在喝了酒以后就可以听了。
有些正常情况下不能答应的事情,在喝了酒以后就可以答应了。
反正清醒之后,如果不想做,那都可以推到醉酒上去。
至于他当时是不是真的醉了。
一般来说,但凡是在醉酒状态中,做这种事情的人,绝大多数都没醉!
所以,不光是季秋的文武臣子们大多是在装醉,便是季秋自己,其实也是装醉。
虽然他在宴会上喝了不少酒,但却始终让自己的状态,保持在微醺的程度上。
所以在蔡贞姬搀扶着他回到卧室后,他依旧保持着清醒与男人与生俱来的能力。
嗯,这里普及一个不算冷的小常识。
一个真正醉酒的人,是不会乱性的。
因为酒精会抑制精子,麻痹神经,让小兄弟失去站起来的能力。
如果应是顶着醉酒状态乱性,则给感到非常累,感受不到丝毫的愉悦。
所以人们常说的酒后乱性,都不是醉酒后乱性。
而是如季秋这样,喝了一些酒,但却没有喝多。
刚好让自己处于一个微醺的状态上。
此时他的情绪会稍稍有些兴奋,心里时刻绷着的那根弦,也会微微有些放松。
如果此时身边再有一个品质中上,同时他做了又不用付出太大代价的美人,那会发生些什么就不言而喻了。
所以,当季秋斜倚在檀木榻上,目光追着蔡贞姬在帐幔间穿梭的身影。
看着她绾发银簪垂下的珍珠流苏,随着动作轻晃,扫过月白衫袖,将烛火折射成细碎的光。
素手捏着并蒂莲锦被两角,俯身抚平褶皱时,后颈处几缕碎发垂落,像春溪里摇曳的水草。
床帐悬着的香草香囊幽幽散着暖意,混着她发间若有似无的兰麝气息。
顿时就觉的喉间有些发紧了。
必须承认,蔡贞姬真的是很漂亮。
季秋没见过她姐姐,那位名传青史的大才女,蔡文姬。
但仅就蔡贞姬来说,季秋认为她也当得上一句国色天香的评价。
当然,美貌并不是蔡贞姬最吸引人的地方。
她最诱人的地方是气质。
她立在雕花窗前,晨光穿过湘妃竹帘,在她月白襦裙上筛下细碎的光影,恰似她腹中那些含蓄婉转的诗篇。
她发髻上的累丝银凤衔着东珠微微颤动,却不及她垂眸时眼睫的轻颤惹人遐思,那双生着丹凤眼的眸子,藏着经史子集浸润出的沉静,流转间自有墨香萦绕。
行步时,她广袖轻扬如流云舒卷,裙裾扫过青砖的声音都带着韵律,像是《诗经》里的平仄。
待人说话时,朱唇轻启,吐字如珠落玉盘,言辞妥帖中透着恰到好处的雅致,典故信手拈来却不张扬,宛如将整部《昭明文选》都化作了眉间的婉约。
举手投足间,世家大族的矜贵与书香门第的灵秀浑然天成,恰似一幅徐徐展开的工笔仕女图,越品越见韵味悠长。
这样的女子,在现代已经找不到了。
即便是季秋先前收掉的任红昌和张宁,虽然各有动人之处,但在这方面,却也都不及蔡贞姬。
最重要的是,这个女人,在所有人的认知中,都已经是他的人了。
而一个被所有人都认为是属于他的女人,却不是真正属于他的女人,那他是不是有点亏?
季秋走到蔡贞姬的身后,手臂像春藤般自然垂落,搭在她单薄的香肩上,指尖隔着软缎能触到她微微发烫的肌肤。
蔡贞姬微微一颤,但却没有甩开季秋的手臂。
只是挺直的脊背绷得笔直,簪头的玉兰花颤得厉害,但却始终维持着世家闺秀的端庄。
月白襦裙下的膝弯微微发颤,偏生语气还能维持着三分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