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挡,“打不过还不能有别的法子?总归不能说打不过就叫人占了便宜吧。”
她觉得这个话题聊起来……越深就越暧昧了。
怪她,是她主动挑起来的。
也真是,没事儿惹他干什么。
奈何行临没有作罢的打算。“别的法子?说说看,看看我有没有办法破解。”
得寸进尺了。
乔如意翻白眼,“行临,你再继续问下去,我真就会误会。”
“误会什么?”
“误会你就是想吻我。”乔如意说得也不客气。
行临忽而笑了,“是,我就是想吻你,昨晚你不就知道了吗?”
打直球。
乔如意一愣,竟一时间无言以对。
行临嘴角微微扬起。
好半天,她转头盯着他的侧脸,“行临,是我错判你了还是你本性如此?”
“你想说什么?”
“玩暧昧。”
行临唇角的弧度隐隐一滞,少许说,“乔如意,我没这个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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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黄昏,终于抵达戈壁深处。
在往目的赶的时候天气一直不错,天上连片云都没有,照这个架势等黄昏时分不说彩霞漫天吧,也不会有太糟糕的变化。
可行临给大家伙泼了盆冷水,他说,“越接近古阳城遗址,天气就越捉摸不透,不到最后一刻谁都不敢打包票。”
作为九时墟的店主都这么说了,其他人不信都不行。
果然,还真叫行临给说中了。
正值黄昏,黄沙就从天际滚滚而来。是铺天盖地的架势,卷着戈壁滩上的砂砾汹涌而至,那力道都恨不得把地面给掀起来。
几辆车全都停了下来。
古阳城近在咫尺了,却好死不死地遭遇了这场沙尘暴。无路可走,也不能倒退,只能静静等着这场沙尘暴过去。
周别在对讲机里问,“哥,这场沙尘暴能刮多久?”
“不一定。”行临盯着即将到来的沙尘暴,面容冷静的,“一小时是它,一天也是它。”
鱼人有沉默了一路,眼下终于开口了,“咱们的帐篷能扛住吗?”
行临,“扛不住,待在车里别出来。”
鱼人有想了想问,“要不要先挨车分点吃的和水?”
“等风眼过去,看情况再说。”行临吩咐。
乔如意盯着远处。
最初天边只是浑浊的黄色,缓慢地吞噬着远方的地平线。很快,黄色沙暴化作一道遮天蔽日的沙墙,向戈壁滩压来。
起风声了,低沉的呜咽声,很快就越来越高亢,成了刺耳的尖啸声。
沙暴的前锋已经逼近,天空的光亮被迅速蚕食,热浪被阴冷的狂风取代,空气中弥漫着铁锈般的腥气。
细碎的沙粒打在车身上时,就听行临轻声说了句,“如意,我们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