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帮。”
裴驸马讶异:“侯夫人要亲自经营香坊?还是售卖白氏香品吗?”
白欢抬头:“白氏香品属于白家,我乃外嫁女,自然不能售卖。我打算重新研发新香,专做女香。所以是女子香坊。”
裴驸马一脸敬佩,对她竖起大拇指:“真了不起。长安城做买卖的女子也不少,但都是小打小闹,能撑起白氏香坊这么大门面的,侯夫人是第一位啊。”
“不过……”他话音一转:“长安香业行会如今是薛家做会长,薛家对白家怨怼颇深啊,侯夫人要当心。”
白欢看他一眼,见他面露关心,她感激道:“多谢裴驸马提醒。所以,得裴驸马多多指教。”
“好说好说。薛家其实与我裴家渊源极深,我斗胆问一句,您与薛家是否有言和的可能?裴某愿意当个中间人,行商者,和气生财嘛。”
白欢没想到他忽然提出这个,不动声色地颔首:“裴驸马说得对,和气生财。薛白两家,也没有大仇,不过是生意上的事情罢了。如今白氏已离开长安,薛家也不至于忌惮我一个女人吧?”
“那是。”裴驸马好像很高兴,“既然侯夫人有意,那在下就厚着脸皮做个东,让你们两家见见面如何?冤家宜解不宜结不是?”
白欢顺着他的话:“那就辛苦裴驸马了。”
长公主的脸色微沉,但听见白欢这样说也就没有再继续说。
裴驸马又说了些零碎的事情,好像长公主也不太想听,裴驸马便说账本带来了,然后看向白欢。
“侯夫人是不是要走?不如我们一道?”
白欢诧异,他这是什么意思?
她看向长公主,见她没有太多表情,不置可否,便站起来告辞。
“天色已晚,臣女的确该回去了。长公主,臣女明日再来。”
“好。书意,送送驸马和白娘子。”
两人一起走出大门,白欢走到自己的马车边,书意已经回府关门,忽然裴驸马疾步朝她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