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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初出茅庐 第一章不死人


    随着那半枚阴阳玉佩被陈浩随意的贴在一面墙壁之上,墙面如遇火的冰雪一般开始消融,露出了一条向下延伸的甬道,两侧墙壁上绘满壁画。
    画中讲述的是一对师兄妹学艺、游历、探墓,最后男子为救女子葬身古墓的故事。
    甬道尽头是间圆形石室,中央石台上摆着个乌木匣子,陈小天刚迈入室中,身后石门便轰然关闭。
    陈浩在打开匣子前,本以为匣子里是李欣留给他的某种珍贵的宝物,然而打开后才发现,里面竟然只有两枚看起来很普通的玉简。
    一枚玉简上写着:“塞翁失马,焉知祸福。”
    另一枚玉简上写的是:“人生之路,天定乎,人定乎。”
    陈浩有点失望,又若有所思地将两块玉简收起。
    忽然地面开始震动,石台缓缓下沉,露出下方深不见底的竖井,井壁上凿着简陋的踏脚。
    井底隐约传来水流声,还有似乎某种怪物的嘶吼?
    他回头望了望紧闭的石门,又摸了摸怀中的药瓶,10年的时间虽说看起来不短,但要在极度危险的不知道哪个神墓中,找回不知多久前失落的解毒珠和一个早已化为白骨的人……
    暮色将天际晕染成琥珀色时,陈家村的烟囱次第腾起袅袅青烟。
    陈浩踩着沾满尘土的布鞋转过山坳,望着村口追逐蜻蜓的稚童与垂首的稻穗,喉头蓦然涌上酸涩。
    “如果那是一场幻梦该多好!”
    他摩挲着怀中冰凉的玉佩低声喃喃道。
    那些幽闭石室的记忆与眼前摇曳的稻穗形成荒诞的蒙太奇,墓室里遭遇的恐怖仍在眼前晃动,胸腔里跳动的却仿佛不再是原来的心脏
    当陈浩到达村口时,古柏虬曲的枝干下蹒跚站起一个佝偻的身影,热情的招呼道:
    “小浩!回来了。”
    “嗯,陈伯伯,吃饭了吗?”
    “还没哪!这不是想着已经四五天,不出意外的话你今天也应该回来了,你婶今天又弄了两个好菜,所以过来瞧一下。”
    “对了,怎么这次去了这么久!”
    陈浩仿佛没有经历那件离奇的事一般,嘴角扯出惯常的弧度说道:“这不是我名气比较大嘛!在给齐大财主家干完活之后,在回家的路上又做了一单生意,所以就耽搁了一两天。”
    语言的艺术,在这5年的地师生涯里他早已炼的炉火纯青了,再也不是那个说假话会脸红的人了。
    老槐树的年轮在暮色中洇出深褐,远处传来妇人唤儿归家的悠长调子,炊烟将归鸟的剪影晕得模糊。
    老人在围着陈浩转了一圈,发现陈浩脸色和身上都没有什么不对劲的情况,也就没有再多问。
    至于说陈浩已经重新换了一套新衣服这件事情,因为他平常穿的都比较好,比较爱干净,外出也会带换洗的衣服,所以并没有引起怀疑。
    “走,今天你婶子炖了你最爱吃的酸菜猪肉粉条,还烧了一只昨天运气好抓到的兔子,我们爷俩好好喝一杯。”
    陈宪明说完就先行一步向着村内走去,陈浩紧随其后,不一会儿就到了陈宪明的家门前。
    看着不远处的陈氏祠堂,陈浩突然十分的想念自己的父母。
    说起来,之所以他与陈家村的村民们有这么良好的关系,不仅仅是因为他们是同一个宗族,有同一个祖宗,和这些年他给予村民们的很多帮助,还与他的父亲有关。
    陈浩父亲是个赤脚医生,当年背着藤编药箱踏遍十里八乡,那些年头,谁家孩子起了热疹,老人犯了咳疾,总能在陈家檐角悬着铜铃的诊室寻到救急的药汤。
    青石门槛上的凹痕至今留存着往来足迹,那是无数双草鞋反复丈量出的信任刻度。
    簿子上密密麻麻的赊账记录,最终总会被晒干的野菌或新磨的豆粉悄悄划去。
    春日的竹笋、秋后的板栗,总在家中堆成小山——这是山民最朴拙的谢礼。
    当那场匪患残害了陈家夫妇后,六岁的陈浩在祠堂长明灯下缩成小小一团。
    从此陈叔灶台煨着的红薯粥,李婶家新弹的棉被,王家媳妇纳的千层底布鞋总不时出现在他的家中。
    四年光阴在百家饭的烟火气里流转,直到那位拄着阴沉木拐杖的老者,来到了他那位于后山的家中收他为徒。
    如今,每逢端午,村西赵寡妇仍会送来煮好的一大盆香粽。
    这种羁绊如同屋檐下悬挂的艾草,经年累月却愈发清香——从赤脚医生的仁心,到稚子孤雏的依存,最终酿成游子归乡时,老柏树下那声颤巍巍的“小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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