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往摩托车上跳,飞机里又出现一个身影,他迅速捡起炸药包,从后门扔了出去。
炸药包滚到了跑道边缘,瞬间爆炸。
一阵气浪袭来,连水月单手扶着摩托车,一时间难以控制,整辆车瞬间侧翻,滚到了路边。
我大喊:“水月,水月!”
这时,我眼角瞥见一道亮光,赶紧侧身一闪,铛的一声,里面一个军官手握武士刀,砍在了门框上。
我伸手抓住他,使劲一拉,滚进了机舱中。趁他还没反应过来,我一脚将他踹了出去。
还没喘口气,又有两个戴眼镜的敌人,哇哇叫着扑了过来。
我跳上飞机的时候没带长枪,短枪也没子弹了,只能迅速抽出匕首,迎了上去。
冲在前面的日本人双手举着一根撬棍,面目狰狞,大声叫喊。
我一个箭步冲上去,躲过他的撬棍,手中的匕首朝他的脖子连捅了三四刀,鲜血瞬间喷洒了出来。
后面的敌人一看,立刻后退了两步。
他手里拿着日本短刀,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冲着我喊了几句。
我擦擦刀上的血迹,摆摆手说:“老钱不在这里,我也不知道你说的啥,就当成求饶吧。”
他又哇哇说了几句,我收起匕首,捡起地上的撬棍:“不好意思,求饶我也得干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