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皮问道:“当真?”
霍二说:“就由你们去挖,我在这里等着,是财宝拿走,不值钱就交给我。”
申猴狠狠的瞪了一眼二皮说:“经不起一点考验吗?这么快就要分道扬镳?二皮,咱兄弟要做好人,不是说说,是要有决心和行动的。”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我承认我的财民。如果有钱,咱也不会这样窝囊,东奔西跑,无家可归。”皮二说补充道:“如果是金银财宝,你们两位难道不会害我?”
霍二和申猴互相看了看,异口同声的说:“都给你了,我们走啦。”
二皮看两人要走,就赶紧说:“什么宝贝我都不要,我要兄弟,我们三个起誓为盟。”
申猴说:“别墨迹了,我们一起去挖。
三人把一个鞋子大木盒子挖出来,申猴递给霍二说:“很轻,你打开看看。”
霍二打开,里面一个竹筒,满是泥巴的潮湿,是雨水浸泡的痕迹。
三人见除了一扎长手腕粗细的竹筒,再无他物。
霍二看竹筒被密封,拿起竹筒在石块上拷开,里面一块白布包裹着一个小东西,打开白布,露出来一个箭镞,锈迹斑斑,非金非银,三人面面相觑,不得其解。
二皮喊道:“布上有字,你们看。”
霍二和二皮不认识字,把一只见方的白布递给申猴,申猴也认不全,用手平铺放于左手的手心里,很认真的端详,跳跃的读道:“文不从,救我拖布洛背面还有字。”二皮歪头惊叫道。
申猴翻过来,上面若隐若现红色的三个字“火龙果”。他惊叫道:“这是拖布洛大人和火龙果将军两人的亲笔?令人难以置信!”
二皮如梦方醒的猜测道:“你爹和拖布洛大人有交情?这是给你,给我们指了路了”
霍二也很惊奇,有这信物,到都城定然不被排斥,他点头说:“姚老伯,刚才告诉,我父亲曾是拖布洛大人的亲卫。”
“这就对上了,虽然有几个字我不认识,但是拖布洛大人亲笔不错了,这箭头说明你父亲对拖布洛将军有救命之恩。”
两人都认同了申猴的分析,霍二对申猴和二皮说:“大恩不言谢,两位,如若我霍二有来世再报答两位,我辞去都城,不知何年何月返回,你们保重,不过”
二皮打断他的话说:“我们也想去,不如一路。”
“我们也没想过要你谢,想去就一起去,改过自新,重新做人,这世道要么在沉默中死亡,要么在沉默中报复,都城的机会总比这要多,不求大富大贵,只求洗心革面。”
霍二心里很震惊,突然感觉自己身边的这些人,也并非十恶不赦,内心深处的善和恶都是现实的反应,和环境有很大的关系,自己没有悟透人生的道理,从今天开始,就去寻求,活出自己的本来的模样。
申猴说:“富贵确实考验人,如果真是金银财宝,我们三个会不会勾心斗角?”
二皮快言快语的说:“如果真的是钱财,他爹何至于这样?”
“你没听说,是讨债的冒充官兵,乡保又内外勾结,有钱财也被他们抢走了。”申猴辩解道。
霍二说:“我枉为人子,失去了才知道珍惜。我父亲是拖布洛大人的亲卫,除暴安良,救民于水火,即使有金山银山,只要不是他的,他也不会有任何贪念,以后为人父也把真善美传承下去。”
二皮笑言道:“还指望娶妻生子?又做梦了?”
申猴道:“告诉自己,我是个好人,去都城,寻找我们自己的天地,都还年轻,一切都有可能。”
霍二道:“你们在凤凰王城等我,我处理完一点事情,就来找两位。”
“什么事?”二皮问。
申猴说:“人家的私事,你也管?”
“既然是兄弟,当然要问了,如果需要帮助,我们搭把手,如果不关心,倒显得生疏。”二皮说。
“不妨告诉你们,我去和妹妹告别。”霍二说。
申猴对霍二说:“我告诉你个地方,肯定可以进镇灵苑,钱局,大桑树上进去之后,就看你小子的运气了,小心南门的守卫。”
霍二把白布和箭头藏在身上,三人一同到达凤凰城外,距离小麦溪二里之地,他们不敢去小麦溪,孟凡成兄弟很有威望,整个滇海都知其保家除暴安良,就连杜良因为避嫌,对其认知认知,听闻杜良下旨任孟凡成孟凡亮为凤凰郡副兵马,孟家不知道听从了谁的意见,解散了兵兵,低调行事。
虽然孟家组织的防卫队解散了,东觉大人却加派了官兵,缘由是避免崔庆书和窦搓靖血洗的教训,这些官兵不但保护其父母,还保护了整个村子。
霍二日落前和皇城的辎重一起混入龙城,但是他不知道的是这些天一直有个影子在跟随着自己,这人就是勒三。
勒三先行入城,把半月行踪和收获汇报给自己直接上司莫至邪,莫至邪判断不了就汇报给童各,童各对莫至邪说:“晚上把勒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