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菱内心萌发出对哥哥的期望和祝福,也想到如若父亲真是托布洛大人亲卫,见到火龙果将军也不是不可能,这要不要问询滇海之神。
她犹豫不决,想了一想还是决定把此事说给闫莹,就对霍二说:“你稍等,我去告知闫莹姐姐。”
霍二点头,香菱转身进屋关门。
侯莫丰看兄妹两人抱头痛哭,又见这香菱返回屋里。就过来到霍二身边,说道:“说完了,就离开。”
霍二见这侯莫丰也不审问自己,很是好奇的问道:“大人姓字名谁?日后定然报答。”
侯莫丰说:“我侯莫丰,南门守卫队长。
“你怎么不问问我,来干什么?”
“不是见你妹妹?见过了,走吧。”侯莫丰说。
“还有事,请示滇海之神,稍等。”霍二求情道。
屋里亮起了灯光,闫莹听闻香菱哥哥改过自新,又要投到都城,如今是来问询可有信息捎带,她表面冷若冰霜,心里却起了涟漪。
闫莹对香菱说:“什么信物?可拿来一看。”
香菱走出门,到霍二身边,见侯莫丰也在身旁,整个人脸红起来,他感觉自己对侯莫丰有好感,就屈身给侯莫丰请安道:“侯侍卫在,奴婢见礼了。”
侯莫丰摆手,说:“你们兄妹相认也是幸事,只是这龙城耳目众多,安全第一。”
侯莫丰看香菱欲言又止,就说:“我水边看看,你们两人有话,就说。”
香菱把闫莹要看证物说给哥哥,霍二从特生衣兜里拿出来被干树皮包裹递给香菱说:“拿去给她看。”
香菱重新回屋,闫莹看了箭镞和字迹,他没见过拖布洛的字迹,但火龙果的还是一眼就认出来,这样的熟悉。
闫莹看后说:“这是拖布洛大人的字迹,但这火龙果的字迹辨认不清,我也无话可捎带,既然有其志,那些吃食,就让他去吧。”
香菱出来把包包递给哥哥,又把一包干粮塞给霍二,说:“滇海之神已确认真假,并无话说,你去吧,保重。”
霍二凑近妹妹耳边说:“这侯莫丰,是好人,可以托付终生。”
香菱没说话,转身离开。
霍二知道闫莹不会表态,但妹妹传来的话已经有了滇海之神话,就说:“你也保重,我去了。”
侯莫丰把霍二带到南门,给他找了身军人衣物,说:“此离都城数千里,保重。”
霍二说:“我看出你是真善之人,我妹妹托付于你,你看可好?”
侯莫丰说:“我们见面不过两三个时辰,不要乱点鸳鸯谱。”
一旁的常强海帮腔道:“想见还不是天天见到香菱,年轻美貌,她见你的眼睛放光,郎才女貌,男婚女嫁,也是自然,这哥哥又保媒,明天我向滇海之神求情,把香菱许你为婚。”
侯莫丰内心还真喜欢香菱,只是自己不敢说,也不好意思说,就说:“”说真事,强海你把霍二送出城外。”
霍二追问:“侯侍卫,您不反对,就算答应了,我们后会有期。”
侯莫丰用眼神把常强海支走,低声问霍二说:“你拿给滇海之神的什么信物?可否告知一二?”
霍二见侯莫丰确实可以信赖,自己内心也早已选择了信赖,辞去千里,道路艰险,不怕一一万,就怕万一,索性告知。
想着,就从怀里把布包拿出来,展示在侯莫丰面前。
一个箭镞,一块字迹斑斑的白布。
侯莫丰小心的拿在手上端详,看到拖布洛和火龙果的名字,极为惊诧的问:“”这是真的?
霍二答:“滇海之神已看过,说是真的。”
侯莫丰重新包好,交给霍二,说:“”后会有期,一路平安。”
送走霍二,侯莫丰赶紧把这信息通过童各传递给东觉。
此时东觉和建立正在海晏商议选派滇海优秀的自己人,回都城在军队里任职,不到一年的时间,也是个磨合期,这些滇海成长起来的军人,能成为优秀的先锋队。
建成对东觉说:“都成兵部传来的消息,自去年春天至今,一年的时间,石头大人的第三军就接受滇海兵士九百人,滇海青年强壮入伍从军者二千一百人,腊甸袁旗郡守接受滇海难民五千人。”
“有长江天险,腊甸依然是滇海民众最好的避难之所,大理也有此类消息。这是艾扎称帝,杜良封锁边境之后的数据,投诚圣主,不远千里,也是一段艰难之苦,就这长虫山,杜良驻军三十万。”东觉接话说。
余光说:“一定要打破封锁线,这样用不了几年,滇海必溃。”
东绝说:“这杜良精明的很,不得不防。”
东觉对童各说:“把任务交给孟小彤,让他选五个人,张天雷、莫至邪、吴昊这些刺头给他,不拘一格,才能出其不意,先行。其他人也是个一组,杜良那边没有名单者去百人,杜良这边有名单者,继续安插于皇城和军队。”
孟小彤领命迅速组建自己的队伍,乔装打扮成战马贩子,其目的是到元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