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上次扎针后有没有觉得小腹发暖?”
她从红木针盒里抽出银针,针尾系着的红丝线微微颤动。
这盒银针是她从空间里兑换出来的,针身在阳光下泛着哑光,不像医院里不锈钢针那样刺眼。
陈雪咬着嘴唇点头。
林璃手腕轻转,银针稳稳刺入关元穴,针尾的红线随着她的呼吸轻轻摇晃。
“肝郁则血滞,胞宫失养。我去拿药罐,你等我一会儿。”
陈雪轻轻‘嗯’了一声。
林璃快速的回到房间,把需要用的药品都装进一个木盒里,一起提了过来。
走回房间后,她一打开青瓷药罐,一股浓郁的药香漫开来,里面是当归、益母草和红糖,都是从空间里拿出来的好药材调配出来的。
林璃取过银灸棒在酒精灯上炙烤。
银器遇热发出的细微嗡鸣声。
“林大夫,”陈雪看着林璃的动作,轻声说道。
“我们去过协和,也找过部队医院……”
“西医说输卵管粘连,要开刀。”
林璃替她说完,将温热的银灸棒按在陈雪的三阴交穴。
银器接触皮肤的瞬间,陈雪轻轻哆嗦了一下,随即舒展开眉头。
“放松。”
她轻声说,将第七根银针扎在气海穴。
陈雪的睫毛颤了颤,眼角沁出泪来。
去年流产后,她总在夜里梦见那个没成形的孩子,有时是男孩,有时是女孩,都穿着她亲手缝制的小肚兜,针脚歪歪扭扭。
胡同里的广播喇叭开始播放新闻,播报着现在各地的建设成就。